然后就是,師尊動手動腳的頻率越來越高了。
明明還是大白天,甚至周圍都有人,師尊都能突然湊過來親他一口。
席鵲漲得臉都發(fā)燙了,蘭時序卻還笑意盈盈的,一副剛才什么都沒干的君子模樣。
在陣法的幫助下,短短一個月的時間,最后一塊地域納入了屏障,這一次的靈災算是徹底過去了。
宗門為了慶祝,舉辦了一場慶宴。
席鵲是不想去的,但蘭時序不知道怎么想的,非拉著他去,不經(jīng)意間席鵲就被灌了兩杯酒。
“我要回……回亂葬崗睡覺?!?/p>
席鵲酒意上了頭,眼眶已經(jīng)開始泛紅,眼神渙散。
蘭時序失笑,溫聲哄道:“不去亂葬崗,跟師尊在大房間睡覺好不好?”
席鵲瞪著眼
,“不好?!?/p>
“好不好?”
“不好!”
兩人的對話活像是兩個小孩子在嬉鬧,本來過來想搭話的闕明軒深吸一口氣,又識趣地默默走了。
最后蘭時序還是沒能拗過醉了酒之后執(zhí)拗得跟鉆了牛角尖似的席鵲,被對方硬生生拖到了亂葬崗。
席鵲身后尾巴搖搖晃晃,掀開棺材蓋,抱起里面的尸骨,親了一口,“我回來了,師尊有沒有乖乖的啊?!?/p>
蘭時序:“……”
他還想說些什么,但席鵲這會兒醉意徹底上頭,抱著尸骨直挺挺栽進棺材。
蓋子都忘記蓋了,只用大尾巴纏住尸骨,美美閉上眼睛:“師尊晚安。”
蘭時序:“……”
明明
蘭時序的大腦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這三個驚世駭俗的字的意思。
直到席鵲的手都開始扯他的衣襟了,
他才后知后覺,“做、做?!”
得益于那兩個現(xiàn)代世界的知識,他還是理解那個字的意思的。
他耳尖頓時紅了,急急地扣住席鵲的手腕,
“小、小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