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鵲一把推開蘭時序。
“你、你是先生?!”
推開的力道大了點,蘭時序輕輕吸了口氣,聽到席鵲的問話后又笑道:“難道還會是別人嗎?”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怎么進來的,這里是我的精神空間!”
聞言,蘭時序低低笑起來,“這就要問小鵲了,怎么主動把我拉進來了?!?/p>
席鵲腦子一片空白,嘴張了張想說點什么,又暫時失去了語言能力。
不過蘭時序也沒有給他更多的重啟時間。
吻又落了下來,細(xì)細(xì)密密的,卻并不窒息,就跟人一樣好似春風(fēng)。
腰側(cè)摟上來一只手,敏感的皮膚帶來難以忍受的癢意,席鵲身子輕輕顫抖,被身前的人慢慢壓倒在沙發(fā)。
最后,他一片混亂的腦子在蘭時序親在他頸側(cè)的時候擠出來一句:“先生,你不覺得我倆像亂倫嗎?”
頸側(cè)的動靜一下子停住了。
蘭時序:“……”
他好氣又好笑,一只手捉過席鵲不安分的雙手,扣住手腕牢牢壓在頭頂。
“我們既沒有血緣關(guān)系,也并非收養(yǎng)關(guān)系,何來這一說?”
“我記得你以前哄我喊過你爸爸?!?/p>
蘭時序:“……咳咳,這個不重要,小鵲忘了就好。”
“可是——”
一個吻堵住了席鵲的喋喋不休,許久,緊貼的唇瓣才分開。
席鵲又開始暈了,語言能力重新死機。
“說這些破壞氣氛的話做什么。”蘭時序輕聲,“小鵲造了這樣一個精神空間,難道不是因為喜歡我嗎?”
親吻逐漸向下,席鵲突然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硌著自己的肚子。
掙扎著低頭一看,腦子頓時baozha了。
不不不對!
分明喪尸不用呼吸,席鵲還是艱難喘了口氣,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平緩他快要暈過去的精神狀態(tài)。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立刻收回了對精神空間的操控。
一瞬間,周遭的環(huán)境開始崩塌碎裂,失去了主人的支撐,這個房間化為散亂的精神力融入迷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