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污言穢語’他是怎么都說不出口。
只知道這種事情不能這樣草率做,那顯得太過輕浮不珍視了,尤其他跟小鵲都是第一次……
席鵲垂眼,定定看著這張每天都要在他腦子里飄出來無數(shù)遍的臉。
眼睫顫了顫,揚起一個迷糊的笑容,“我的……”
“我一個人的……”
蘭時序一怔,推拒的手頓住了。
可是席鵲下一句話又讓他下意識攥緊了對方單薄的肩頭。
席鵲說:“牌位變成學長了,真好?!?/p>
“嘶……”感覺到肩頭的細微疼痛,席鵲先是嘀咕了聲輕點。
過了會兒,他空白的腦子后知后覺意識到一個問題:
做夢為什么也會疼?
正好這時候車停了下來,到莊園了。
蘭時序抬手夠到窗戶開關,將車窗放下。
冰冷的風吹入車內,凍得席鵲顫了顫,一塌糊涂的腦子清醒了點。
他恍惚意識到好像不太對勁,僵住了身體,任由冷風吹在身上,把理智一點點吹回來。
他身體素質好,雖然酒量差,但酒勁揮發(fā)得也快。
前前后后那么多次折騰,最大的醉意已經被折騰得差不多了。
可是他看看被他坐在身下的學長,再看看學長白皙頸側再顯眼不過的牙印,對方那枚耳墜都在混亂中掉了。
又覺得自己大概是還在夢里。
“小鵲——”
席鵲猛地給自己來了一拳。
好痛,不像夢。
不對,再來一拳。
這一次他沒能成功打到自己臉上去,拳頭在半路就被蘭時序給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