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息也在一點一點消失。
“他不行?!鄙蝻L吟不行。
“?”
沐月怎么聽不明白師尊這話。
“可是人家也過得很幸福,修煉也沒有落下,甚至還能結(jié)伴去游歷,在傷心之時撫慰彼此,哪里不行?!?/p>
這些他也能做到,若沐月想要修為,他只需將自己的靈力一點點渡給她,若她傷心,自己也能給她安慰。
她的重點在于反駁師尊說的她年紀太小,或許會所遇非人,但辭鏡的重點在于她口中說的大師兄。
辭鏡只是看著他,兩人之間的氣氛少有的寂靜凝滯。
沐月方才也是一時氣話,她放緩了語氣,“師尊我知曉您是擔心我遇人不淑,但不會的,您放心。”
這世間可沒有比師尊更好的人了。
“你就當真如此篤定?”
“師尊,我知道了,現(xiàn)在確實太小,暫時不考慮這個。”
沐月不明白師尊為何如此嚴肅,她越說越忐忑,幾乎是硬著頭皮頂著師尊的目光強撐著說下去。
她如此說不算假話,但也有試探師尊的意思,想知道他對自己可有一丁點的男女之情,但她看不出來,師尊似乎只是站在家人的角度為她考慮,說出這番話罷了。
這幾夜她夜不能寐,之前雖也有欲念,但自己能滿足自己,但最近她變得極為渴求此事,和師尊待在一起的每時每刻都在克制自己,長此以往看得著摸不著,她會受不了的,所以她強忍心中緊張,試探地問出了師尊。
長久的寂靜,辭鏡沒有再開口,他怎能不知沐月是心不甘情不愿才這般回答。
她沒說話了,基于敏銳直覺,她看了師尊一眼快步轉(zhuǎn)身離開,回到自己的房中。
今夜這點香好像少了,她又加大劑量,輾轉(zhuǎn)反側(cè)后才迷迷糊糊睡去。
沐月不甘心,又不能克制自己,想要師尊的念頭與日俱增,想他不要再將自己當做徒弟那樣對待,也想與他有更親密的關系。
可她對此事實在不擅長,到底要如何才能讓師尊喜歡上她,贈香囊這些舉動她已經(jīng)做過,之前就沒用,現(xiàn)在自然也是無用的,若她,師尊必定拒絕,左思右想實在想不出法子。
沒有別的人能問,她將目光對準了靈犀,靈犀主意最多了。
“靈犀,怎么才能讓一個人喜歡自己呢?”
靈犀狐疑地看著她,“你是想問如何拿下你大師兄吧?”
沐月自然不敢說是拿下師尊,“這你別管?!?/p>
“我這也沒什么經(jīng)驗啊,不過我看的話本倒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