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我就抱著您,不做別的?!便逶麓丝痰脑捳Z顯然毫無信服力,為了達到目的,她已放棄了所有底線。
“沐月?!鞭o鏡頭一次連名帶姓地喚了她的名字。
沐月的眼神只清明了一瞬,雖然她吸入的合歡香沒有師尊多,但畢竟只是金丹初期的修為,而辭鏡已是大乘期巔峰,他尚能保持一絲理智,但對沐月而言卻是極難的。
此刻的辭鏡很清醒,并非上次醉酒之時。
沐月是他一手帶大的徒弟,他們是師徒,沐月已經(jīng)喪失了理智,他作為師尊不能放任她繼續(xù),況且沐月現(xiàn)在的舉動只是因為被藥物控制,而非真的對他生出了超出師徒情誼的感情。
辭鏡抿唇不語,眼中情緒看不分明,他用靈力束縛住沐月的身體,坐在一旁緊閉雙眼調(diào)息。
沐月的啜泣在他耳邊回蕩,他穩(wěn)住心神,試圖不聽不看。
可最終,還是被旁邊減弱的哭聲擾亂了心神,將束縛沐月的靈力收回。
辭鏡起身,將已經(jīng)逐漸平靜下來的沐月打橫抱起,走向殿中央的大床,俯身將她放下。
正要離開,沐月的手臂緊緊圈住他的脖頸,辭鏡一時未注意,便俯身在沐月身上,比往常濃烈許多的甜香,混合她身上宛如從骨子里透出的幽香,朝他彌漫而來。
辭鏡心神顫動,正要將她的雙手自自己脖頸拉下,滿眼淚意的女孩卻埋首在他頸邊。
脖頸處滾燙的淚水浸shi了他的衣襟,之前醉酒那夜的記憶接連在眼前閃過。那時他放任了,可現(xiàn)在他不能。
辭鏡的手僵住,沐月的滾燙的唇輕輕觸碰著他的耳垂,張開唇瓣,含住了他微燙的耳廓,辭鏡問著身下的女孩,“阿月,我是誰?”
沒有聽見回答,辭鏡伸手握住沐月的手腕,阻止她不安分的手,她才喚出了“師尊”二字。
“那你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我……我。”沐月卻始終說不出清晰的字句,只是想要靠近師尊,與他更加親近,她說不清,她也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理智與本能的掙扎,終究是理智占據(jù)上風(fēng),辭鏡翻身將她換了個方向,讓她背對自己,他的手輕顫,禁錮住她亂動的手腳。
“阿月忍忍,很快就好了。”辭鏡低聲道。
他卻感覺到懷里的女孩渾身顫抖,甚至低頭狠狠咬在了他的手臂,辭鏡沒有阻止。
“師尊……”
滾燙的淚水和哭聲讓他心中豎起的高墻隱隱生出裂痕。
耳邊只能聽見阿月的哭聲,平時受傷也只會笑著說師尊我沒事的她,這次卻哭鬧不止。
他再次陷入掙扎,世俗禮法、師徒情誼、藥物所控,近乎讓他難以理清思緒。
卻在這時,耳邊響起女孩幾縷低啞的哼吟聲,他看向懷中之人,卻只能看到她的發(fā)頂。
她……在自瀆。
偶爾幾絲動情之聲在他耳邊縈繞不絕,終于在夜深之時得以停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