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今朝也感受他的手心瞬時出了汗。
看來那幅畫不是簡單的畫了。
像她?
可是他們婚前可從未見過面。
從洞房花燭夜到今天,種種跡象都標(biāo)明陳少允不對勁。
其實她早就猜測他是重生,只不過現(xiàn)在確定了而已。
一旦確定,她竟然沒那么緊張和害怕。
常今朝的另外一只手搭在了他手臂上。
“夫君,派人把畫取來。我也想欣賞一下夫君的作畫?!?/p>
天定的緣分
她捏了捏他的手,給他安慰。
邵氏嘴角的冷笑毫不掩飾?!耙勒瘴铱?,換親就是你們順勢而為,順便讓幾家難堪,你們夫妻以受害者自居,吃了所有好處!”
“二伯母,夫君只問了一句喜娘的話,你就扯出來這么多話,你真是心虛了。”
常今朝松開陳少允的手,把他往自己身后一扒拉。
“二伯母,我看吃里扒外的人可是你!”
“二伯母,您是長輩,夫君也是敬重您才把婚事交給您操持。您是有功勞,可是您不能為了一點錢帛就幫助高連月買通喜娘換了花轎!”
常今朝拿起臨月手里托著的一對金鐲子狠狠扔回邵氏的懷里。
鐲子墜地的聲音響徹整個屋子。
“我夫君為了一家和氣忍下你,你別太得寸進(jìn)尺了!”
屋子里除了陳二爺夫妻,還有陳三爺外,還有幾個和陳少允同輩的公子姑娘。
他們看到常今朝如此潑辣,都不由得退后兩步。
但是他們眼中流露出嫌棄。
“好生囂張??!”邵氏的眼神中帶著怒氣。
雖說她只是守著高陵祖宅的二夫人,可那也是陳家二夫人!
看在陳閣老的面子上,她在高陵城也算是橫著走了。哪里想到今日被一個新媳婦拂了臉面呢。
她手一揮。“果然是沒爹娘養(yǎng)的野丫頭!今天我先教你一下規(guī)矩!”
邵氏是高陵祖宅的主人,仆人自然懂得聽誰的,立刻上來圍住常今朝。
陳少允剛要張口,常今朝一扒拉他。“一邊呆著去!女人吵架,你一個男人湊什么熱鬧!”
她這么一開口就把陳少允憋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