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室透壓下內心的煩躁與厭惡,拿著手機關掉了咖啡店的燈,鎖上了門順帶著拉上了卷簾門,一切收尾工作做完,他才插著兜緩慢地往前行進著。
夜晚昏黃的路燈照在他的身上,劃出了一份寂寥,孤獨感縈繞在他的身上,即使穿得衣服都是淺色,但是還是能讓人感受到那種無與倫比的淡漠。
逐漸地街道上的人都少了起來,當他踏上最后一條路時,四周已經(jīng)沒人了。
往前走去每個巷子里都走出來了穿著黑色衣服的人,目送著他往最前面的那輛黑色車靠近。
漸漸地那些藏在黑色巷子里的人紛紛走了出來,訓練有素地跟在了他的后面。
安室透極為冷淡地掃了一眼那些人,沒說話板著臉來到了那輛黑色車旁。
咔噠一聲——
后座的車門打開了,里面讓人看不清楚,黑沉沉的一片中閃過一點猩紅,很快一股煙味就從車里飄了出來。
他收斂了幾分桀驁坐進了車里,瞬間雪茄的味道就包裹住了他。
安室透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頭,“朗姆…”
坐在另一邊的男人抬手把放在膝蓋上的文件夾遞了過去,沒說話依舊保持著抽煙的動作。
安室透接過文件夾,一打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個人的資料。
資料里沒有照片,名字和年齡那一欄是空白,只有代號那一欄寫著字。
席拉。
他記得席拉好像就是之前救下景光的人。
他后來也和景光一起查過,但是詭異的是無論是組織這邊還是警方這邊,席拉這個人像是憑空出現(xiàn)一般,什么資料都查不到。
“我記得她之前不是被琴酒處理掉了嗎?”安室透按下心中的疑惑,抬眼看著前面的后視鏡,觀察著旁邊男人的神情。
“是死了”男人厚重的聲音在車廂中響起,隨即又低低地笑了起來。
“但是可笑的就是…有人說見過她。”
“那個時候天臺上被燒焦的尸體,不是檢驗過了嗎?”
“確認是席拉無疑。”安室透繼續(xù)開口。
男人笑了起來把手里的雪茄按滅,白色的煙向上飄起,模糊了男人的臉,只能依稀看到那只遮著的眼罩。
“是死了,但是我們倒是發(fā)現(xiàn)了一個和她長的很像的孩子”朗姆慢慢悠悠地開口,告訴他這個新的發(fā)現(xiàn)。
“我們打算籠絡一下,說不定也能成為和席拉一樣,組織有用的隱形人,專門為我們掃尾?!?/p>
安室透調整了一下坐姿,翹著二郎腿,手臂屈起搭在車門上,撐著下巴淡淡地開口。
“是哪個?”
頓了頓繼續(xù)說道:“看來那個人我認識,要不然你也不會叫我來了?!?/p>
朗姆再次笑了起來,語氣似乎是在感慨,“還真是瞞不過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