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摩德沉思了幾秒才下車,走到了琴酒的身邊,她這時才注意到其中一個箱子里放的是炸彈。
心里隱隱約約生出了幾分不安,身體和心都在不斷叫囂著讓她跑。
剛轉(zhuǎn)身就被琴酒按在了車門上,“把這個炸彈綁在身上?!?/p>
“你去前面吸引那些蠢貨們的注意?!?/p>
貝爾摩德掙扎了幾下,她和琴酒的力量懸殊,根本掙扎不開。
坐在駕駛座的青年打著哈欠下了車,走到她身邊,突然抬頭陰森森地笑了起來,脖頸傳來被針扎了的感覺。
很快她就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煮熟的面條一樣,柔軟又無力。
她只能靠在那個青年身上,眼睜睜地看著琴酒把那個炸彈綁在她的身上。
炸彈的機(jī)械音像是鐵錘,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她的心臟。
她張了張嘴發(fā)現(xiàn)完全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安靜下來,看著琴酒的動作。
另一個箱子是好幾把shouqiang和子彈,琴酒把shouqiang全部放進(jìn)了槍夾里,勒在了腰上。
“她還有多久恢復(fù)力氣?!鼻倬瓢欀碱^,眉宇間都是不耐煩。
“很快了”青年輕聲開口,“要把她丟去這個別墅大門口嗎?”
“你去丟吧!我去看那個后門?!?/p>
“把看守的人解決掉?!?/p>
青年有些不滿意這個安排,撇了撇嘴但是觸及到琴酒陰鶩的眼神時,又立馬噤聲。
青年把外套脫了下來,穿在了貝爾摩德的身上,抱著她往森林里走去,直到看到那個黑色的大鐵門時,青年才停了下來。
剛想隨手把貝爾摩德一丟,又想起來對方身上綁著的炸彈,只能輕輕地放了下來。
“喂,一會兒你自己一個人過去,我還要回去找琴酒?!?/p>
貝爾摩德恢復(fù)了一點力氣,“我為什么要聽你的?”
青年笑了起來,只是這個笑容里帶著幾分惡意,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白色的遙控器,晃了晃:“你如果不去,炸死在這兒也不是不行!”
“你過去的時候小心點,這個炸彈是水銀的”青年的臉變得扭曲了起來。
“你只要輕輕一動……”
“水銀柱傾斜…”
“嘭——你就被炸成灰了。”
青年大笑了起來站起身往琴酒的方向走去,獨留下貝爾摩德一個人在地上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