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你不會多為我爭取點時間?如果我沒被抓還可以再送你去警局的路上救下你?!焙谝路泻⒎创阶I諷道。
兩個人都朝對方翻了一個白眼后,又慢慢收回了視線,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畫面所震撼,遲遲沒有一個人出來打破這個詭異的氛圍。
“我還以為你們會拷問我們怎么殺掉小水的呢?”那個穿著白襯衣的男孩輕嗤一聲道。
站在一旁的那位警部的眉頭已經(jīng)深深皺起,沉下聲反問,“怎么殺掉的?”
男孩笑了起來,只是那個笑聲十分詭異,讓人感覺極為不適,夏川凜皺了皺眉頭看著站在人群中的那個男孩。
男孩笑夠了擦了擦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當(dāng)然是她想和我們分手啦!而且她怎么能背叛我們呢?”
男孩的語氣陰森原本清秀的臉也在此刻扭曲了起來,“那個時候怎么能在我們吵架時,給其他男人投懷送抱呢!”
男孩那雙黑色的瞳看著了萩原研二,隨后又挑釁般的挑了挑眉,“要是她那個時候沒有撞進(jìn)你的懷抱里……”他頓了頓伸出手擦過帶著點點血色的唇,“我或許就不會砍斷她骯臟的手?!?/p>
“但是那是無意的”萩原研二冷靜地開口。
“怎么可能無意!她就是出軌了!要不然為什么!為什么會和我們兩個分手!”被萩原研二拉著的那個黑衣服男孩也變得躁動了起來,目光宛如蛇蝎一般死死地盯著萩原研二。
“她憑什么!她怎么可以和我們分手!明明那個時候我們都跪下來求她了!”那個黑色衛(wèi)衣的男孩徹底暴怒,額頭青筋凸起,眼角猩紅。
“所以!所以我們殺了她!身體是那家伙的,我只要她的頭!”
“至于手,她碰到你了,是惡心的!所以我埋掉了她的手!”
夏川凜越聽越不對勁,隱隱約約察覺到了有什么東西被她所忽視,直到他們兩個人一人一部分分開那個女孩的尸體時,那點被她忽視的東西重新回到了腦海中。
“那個時候你親的只有頭顱?!”
“你那個時候親的是她的頭吧?!?/p>
萩原研二和夏川凜的聲音一齊響起,隨后看著男孩扭曲又驕傲地點點頭,瞬間都覺得心里像是壓了一塊石頭一般。
那個時候如果他們再多看兩眼,說不定就能早點發(fā)現(xiàn)這個事情。
夏川凜聽著男孩的回答像是吞了蒼蠅一般,惡心的說不出話來。
戀尸癖嗎?
“你們把兇器丟哪兒了?”一旁的那位警部開口問道。
站在中間的白衣男孩笑得惡劣又張揚,“你們猜??!”
“只要找不到兇器,你們就沒辦法給我們兩個定罪?!?/p>
“是在這個旅店里嗎?”夏川凜鼓起勇氣開口問道。
那個白衣男孩輕輕挑眉看向了她,良久才緩緩點了點頭,“你不是警察吧?!?/p>
這句話說得篤定明顯就是給她說的。
夏川凜被他問的莫名其妙點了點頭,咽了咽口水大膽地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你是不是把那個斧頭丟進(jìn)那口井里了?!?/p>
瞬間男孩的瞳驟然緊縮,很快就恢復(fù)如常,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夏川凜平靜地陳述,“我會報復(fù)你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