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大笑了起來站起身往琴酒的方向走去,獨留下貝爾摩德一個人在地上坐著。
她伸出手敲了敲那個項鏈后,便一直垂頭看著xiong口的炸彈。
青年回頭看了一眼后,忍不住笑了起來,把手里的遙控器一丟,就大踏步地往琴酒的方向走。
這女人也太傻了,居然相信了,這個是他住的地方熱水器的遙控器。
貝爾摩德支撐著身體站了起來,盡可能地不讓自己的身體有一絲一毫的傾斜,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小的黑色耳機,塞進耳朵里就聽到里面的人在說話。
“貝爾摩德,你慢慢走到前門,我們會派同事去拆彈的?!?/p>
是波本的聲音。
我長的很不像拆炸彈的嗎?
鐵絲劃在門鎖上劃出窸窸窣窣的聲響,青年滿頭大汗的撬鎖,一旁的琴酒時不時回頭看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
“嘖,怎么這么慢?”
他有了幾分不耐煩,剛剛等著這些守衛(wèi)去前面已經(jīng)浪費了很長時間了,現(xiàn)在加上撬鎖的時間,很難保證他能夠立馬找到那個科學家。
“你行你來??!”青年也有了幾分不耐煩,忍不住大聲開口,在觸及到琴酒的表情后,又瞬間安靜了下來。
嘴里嘟囔了幾下后,再次投入到了撬鎖當中。
咔噠——
鎖被他撬開了。
“開了開了!我的任務——”
青年轉過頭驚恐地睜大了眼睛,血液在兩人之間飛濺,一滴血粘在了青年的臉上。
琴酒冷漠地收回了槍看著青年倒地,血液從男人心臟流出,在地面很快就凝聚成了一灘,暗紅色的血,帶著厚重地腥味在空中飄散。
他抬手推開了門,跨過地上青年的尸體,直奔別墅內(nèi)部,繞過顯眼的監(jiān)控,徑直走進了房間內(nèi)。
里面的地形圖青年早就已經(jīng)黑進來調查清楚了。
琴酒沒有絲毫猶豫就推開了其中一扇門……
呼——呼——呼——
粗重地喘氣聲在森林里響起,貝爾摩德往常那張精致的臉,現(xiàn)在變得無比狼狽,金色的發(fā)絲因為汗水粘在臉上,紅唇也有微微開裂的跡象。
終于她踏出了森林,小心翼翼地往別墅的門口移去,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率先發(fā)現(xiàn)了她。
“什么人?”
幾人拿著槍對準她,戴在耳朵里的耳麥或許給他們傳遞了什么消息,看向她的眼神變了又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