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東西是他們親歷的……
甚至他還看到她殺了人,處理了尸體。
萩原研二眼睛里閃過一絲驚訝,在看到那雙琥珀色的眼睛時(shí),又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伸手握住了夏川凜顫抖地肩膀。
“小凜——”
“小凜,你聽我說……”
“在你做這些事情的時(shí)候,是游戲當(dāng)中,這個游戲的機(jī)制還沒有搞清楚,別害怕。”
萩原研二手上稍微用了一些力氣,語氣盡可能地柔和。
“等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后,再想這些事情,現(xiàn)在不要自責(zé)好嗎?”
夏川凜深呼吸了幾下,努力平復(fù)著自己的情緒,看著萩原研二點(diǎn)了點(diǎn)頭。
“等我,我去開車!”萩原研二伸手揉了揉她的頭發(fā),小跑著離開了原地。
夏川凜目送著萩原研二離開后,就沒了勇氣轉(zhuǎn)過身去面對諸伏景光了。
這是唯一一個…見證了她做了所有不好事情的人。
諸伏景光率先一步抬手,從背后攬住了夏川凜的脖子,身體輕輕地貼在了她的后背,下巴墊在了夏川凜頭頂上。
兩個人維持著這一個詭異又別扭的姿勢,站了幾分鐘,直到諸伏景光蹭了蹭她的頭頂,僵硬著的動作才徹底打破。
諸伏景光攬著她脖子的手,從肩膀一路下滑來到了手腕,隨即牢牢地握住。
比她高一些的體溫通過肌膚相貼傳了過來。
“你…會逮捕我嗎?警官……”夏川凜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想起了自己在二周目說過的話。
諸伏景光輕笑一聲,貼著夏川凜后背的xiong膛震動了起來,健碩的xiong肌起起伏伏,一會兒軟一會兒硬。
“你想要讓我逮捕你嗎?”
諸伏景光彎下腰唇在女孩耳朵幾厘米的距離停下,嗓音沙啞帶著幾分說不出的蠱惑意味,像是修煉已久的狐貍精。
“席拉——”
一個稱呼瞬間就把她拉回了第二周目中。
這個代號有很多人都叫過,其中一道聲音在所有聲音里顯得格外令人印象深刻。
是琴酒。
琴酒是她揮之不去的陰影。
“琴酒…抓到了嗎?”夏川凜微微仰頭,想要去看諸伏景光,沒想到男人也抬起頭拉開了與她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