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后悔死了!
怎么又達到了be的結(jié)局??!這都已經(jīng)更改了起來。
反正也被游戲氣的睡不著,還不如趁著這個時間把文章改了,畢竟還有一周時間就要去參加比賽了。
教授這么認真地改了她的問題,只要遇上的不是工藤優(yōu)作那樣的天賦型選手,她應(yīng)該能拿個名次。
巨大的轟鳴聲卷起一層一層的風浪,白色的機翼在停機坪劃出一道優(yōu)美的流線,不斷向上空飛去,直到隱匿在黑夜當中,閃爍的紅色燈光也越來越遠。
“啊——終于把那個麻煩的小鬼送走了!”松田陣平拖長了聲音開口道,還順便抬手整理了一下被飛機尾氣吹亂的頭發(fā)。
萩原研二一臉疲憊地抬手搭在松田陣平的肩膀上,“小陣平還好吧,不都是站在一旁黑著一張臉嗎……根本就沒怎么被那個小公主折磨吧……”
“我可是硬生生地給那位公主介紹了日本的多處建筑,還順便聽了王室八卦的人啊!”
松田陣平抬手掙扎了一下,見萩原研二依舊是那副樣子,便也放棄了掙扎,讓自己的幼馴染靠著休息了。
“明明那個公主也很喜歡景光吧,怎么景光還是那副神采奕奕的樣子?。 比c原研二看向了站在一旁完全沒有帶熊孩子疲憊感的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笑了起來,“那位公主對我的態(tài)度還不錯,畢竟我沒有聽到她跟我說王室八卦”說完后還忍不住捂住嘴偷笑了起來,一臉揶揄的看著萩原研二。
萩原研二:所以受傷的只有他嗎?
啪的一聲——
他的后背一痛,回頭看去就看到了藥師寺涼子正勾著唇看著他。
瞬間他就站直了身體,畢恭畢敬地朝對方敬了個禮。
這位警視也沒比那位熊孩子公主好多少。
在聽到泉田準一郎已經(jīng)跟著這位驅(qū)魔娘娘干了很久后,他每次看向?qū)Ψ降难凵穸既滩蛔A雜了一些敬意。
泉田你辛苦了!
“你該不會在心里罵我吧?”藥師寺涼子扯著萩原研二的領(lǐng)帶,硬生生地將男人拉彎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