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頁）

“永遠(yuǎn)愛我？”賀望泊聲音沙啞。

“嗯，”白舟回答，“永遠(yuǎn)?！?/p>

【作者有話說】

新年快樂！整點甜的~

很會愛人的舟舟和極其缺愛的小賀

不安

很長一段時間，賀望泊失去了聲音，連呼吸仿佛都停止。

這不是白舟的第一次告白。白舟似乎很容易就能傾訴愛，所以就顯得他這承諾給得太過輕易。永遠(yuǎn)兩個字的分量很重，賀望泊實則不敢相信白舟。

可這禮物到底太吸引，賀望泊聽到內(nèi)心有聲音在瘋狂叫囂收下它收下它，收下白舟的愛。從此他就不會空虛，不會孤獨。所有裂縫都得到修補(bǔ)，他得以完整，從此懂得了誕生的意義。

……真的嗎？

“你怎么證明？”賀望泊問。

白舟微微蹙眉，絞盡腦汁的模樣，但最后還是放棄了：“現(xiàn)在沒有辦法證明的。”

“你愿意為我去死嗎？”

白舟一怔。

他沒有料到賀望泊會問這種問題，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因此他用了一時來認(rèn)真地思索，才慢慢地給出結(jié)論：“視乎情況，如果你無緣無故叫我去死，我不能答應(yīng)你?？扇绻@能夠救你——比如說，可以用我的命換你的命，那么我愿意?！?/p>

白舟愛意的上限是自我犧牲，賀望泊向來清楚，他要的也是這個答案。

現(xiàn)在自己和白槳等同了，賀望泊想，白槳有的，他也有。

他終于感到一點放心。

“你不要死，”他摟住白舟，“你陪在我身邊，永遠(yuǎn)愛我?！?/p>

那天晚上他們沒有回水木上居。

賀望泊和平時很不一樣，或者該說這才是他的本性，不安、敏感、多疑，看進(jìn)白舟的眼睛，一遍又一遍地和他反復(fù)確認(rèn)，要他說不會離開，要他說永遠(yuǎn)愛他。

清晨時白舟實在累得受不了，倒頭睡了過去。賀望泊盯著他的睡顏，心中無端發(fā)起狠來。

是白舟自己主動先說的愛他。

他沒有強(qiáng)迫白舟，是白舟自己做出的承諾，說會一輩子和他在一起，一輩子愛他。

賀望泊的手掌貼上白舟的xiong膛，感受到他心臟跳動的觸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