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是要,提前告知病人的,讓病人要有心里準備。
不然,抱著能恢復如常的期望來,最后達不到和,很多病人會失去理智,會把責任怪到醫(yī)生頭上。
蘇云七最怕的,就是不理智的病人和家屬。
一個不好,倒霉的就是大夫。
輕則被打被罵,重則斷送職業(yè)生涯,甚至喪命。
九皇叔說,對方才情心性,不亞于王子戎,那她就不用擔心,這人不會撐不下去。
本著丑話說在前頭的原則,蘇云七將這些可能,都說給了九皇叔聽,并再三告訴九皇叔:“一定要如實告訴病人,免得他抱太高的希望過來,最后不成,反怪我醫(yī)術不成。”
“我們要把最壞的可能,提前告訴他。要是怕病人承受不住,也要告訴能擔得起責任的病人家屬,讓他們做好最壞的打算,再決定要不要來治?!?/p>
不說對方的身份,輕易無法來東陵,就說對方一個腰骨碎裂,下半身失去知覺的病人,要千里迢迢趕來東陵,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不必擔心,就算治不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本呕适蹇刺K云七,一副如臨大敵樣,不由得失笑。
看樣子,老大和老二,給蘇云七帶來了,不小的心里陰影。
要知道,以前的蘇云七,可沒這么膽戰(zhàn)心驚、小心翼翼的。
“行,反正我該說的,該提醒的,都提前說了,提前提醒了。你不要以為,我成功的分開了老大與老二,我就是無所不能的。”蘇云七這不是怕,九皇叔背著他,給病人打包票,把她說得太行了嘛。
大夫怕被人說不行,也怕被人說無所不能、什么病都能治好。
無所不能的那是神仙。
什么病都能治好的,那是騙子。
九皇叔與蘇云七在趕路,但也不妨礙他,聯(lián)系寧戰(zhàn)的大哥。
……
寧戰(zhàn)的大哥,很快就收到了,九皇叔的信,整個人都是懵的:“九皇叔怎么會,突然給我們遞信,九皇叔這是什么意思?”
他早就知道,大皇子背后,站的是九皇叔。
在某種程度上,他們寧家投靠的是九皇叔,但不管是九皇叔,還是大皇子,都默契地不提這一點。
九皇叔也從來,沒有直接與他們聯(lián)系過。
九皇叔要他們寧家做什么,都是通過大皇子轉述,自己則完美的隱藏在幕后。
突然收到,九皇叔的信,這叫寧戰(zhàn)的大哥,怎么能不懵。
倒是寧戰(zhàn)大大咧咧,沒有一點畏懼之心地催促地道:“我們在這想再多也沒有用,信不是在你手上嘛。大哥,你拆開看,就知道九皇叔是什么意思了。”
“你說得對,我們不能在這瞎猜、瞎想,得……得拆開信?!笨稍捠侨绱苏f,寧戰(zhàn)的大哥拆信的時候,還是控制不住的緊張。
他懷著忐忑與期待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將手中的信拆開、取出、展開……
這一拆開,寧戰(zhàn)的大哥,就差點坐不住了!
“真,真的嗎?”寧戰(zhàn)的大哥,雙手直顫抖,險些拿不住信,眼睛刷的一下就紅了,淚珠在眼中打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