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云七搖了搖頭,走之前問了一句九皇叔:“我明天還要來嗎?”
樸神醫(yī)的醫(yī)治方法,真沒有辦法學(xué)。
她來了,似乎也無用。
九皇叔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說了陪他,自然要老老實實地陪了。
不僅明天、后天……整個醫(yī)治過程,蘇云七都得陪著。
蘇云七天天陪著,皇上才會相信,蘇云七這顆棋子起了作用,繼續(xù)逼迫蘇云七。
他很期待,在皇上的逼迫下,蘇云七能做到什么地步。
……
沒辦法偷師,蘇云七并不想,陪九皇叔解毒。
尤其是,每次針灸完,九皇叔都要她,說當初在宮中的生活。
第一天,說個大概就過去了。
第二天,九皇叔讓她按時間線,一年年地細說……
一天說不完,就兩天;兩天說不完,就三天……左右要治半個月,他有的是時間,可以聽蘇云七慢慢說。
九皇叔耐心十足,每天聽著蘇云七干巴巴的講述,都不厭煩。
可蘇云七煩了。
按原主的記憶照搬的話,原主的性格與她完全不像,很多事情都無法自圓其說。
要是按她的性格,做細微調(diào)整的話,又有可能跟后面的事,連貫不起來。
為了保持人設(shè),蘇云七這幾天,每天絞盡腦汁地給九皇叔“講故事”不說,回去還得復(fù)盤,為第二天的講述做準備。
短短五天,蘇云七就覺得,自己過了一年那么長。
“我明天,能不來嗎?”又一天扛了過去,蘇云七已是兩眼呆滯。
她心累。
“你說呢?”九皇叔反問。
蘇云七咬牙切齒……
狗男人,做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