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沒有什么。
畢竟蘇云七每次見九皇叔,都是要行禮的。
可不知為何,九皇叔今天看到蘇云七行禮,卻覺得不順眼極了。
“王子戎要在驪景苑,暫住一段時日,你這段時日,最好不要去見三皇子,明白嗎?”九皇叔皺了皺眉,右手食指輕敲著扶手,借此緩和心中的煩躁。
王子戎不是太子。
太子那個蠢貨,會被三皇子耍得團團轉,王子戎不會。
要讓王子戎知道,是蘇云七給三皇子治好眼疾,多少會有一些麻煩。
“我明白了,請王爺放心,我這段時日會閉門不出?!本呕适宓脑捄懿豢蜌?,但蘇云七聽懂了。
想到王子戎與她擦肩而過,看她的復雜眼神,蘇云七試探地問了一句:“世家不肯善罷甘休,非要置我于死地,是嗎?”
不然她想不明白,王子戎一個王家少主,放著自己的家不住,寄人籬下做什么。
也想不明白,好好的,王子戎為何,要用那么復雜的眼神看她。
“世家的目標,不是你!”你在想什么?
九皇叔抬眸,淡淡地掃了蘇云七一眼。
那語氣,那神情……
無聲地告訴蘇云七,她還不配讓世家,殫精竭慮地設局對付。
蘇云七:“……”
是她自作多情了。
就他媽!
好氣!
小騙子
臉皮這種東西,摩擦的次數(shù)多了,就厚了。
蘇云七很快就淡定下來,假裝什么也沒有聽懂,像是什么也沒有發(fā)生,一臉無辜地看著九皇叔。
那鎮(zhèn)定自若的樣子,讓九皇叔哭笑不得:“沒人告訴你,心虛的時候,不要盯著人眼睛看,會顯得更心虛嗎?”
“我沒有心虛。”她心虛什么,她又沒有做虧心事。
蘇云七一臉從容:“我是尷尬,為自己的自以為是?!?/p>
還是那句話,臉皮這種東西,當她不想要了,誰bangjia不了她。
九皇叔沒忍住,又笑了:“倒是長進了?!倍贾雷约合炔鹋_了,搶別人的話先說,讓別人無話可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