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這么管用,那我也多吃一些?!奔o初禾笑著回應。
看來,那株老參還是有效果的。
用完膳,紀初禾還像平常一樣出去逛園子。
走到花園中的涼亭時,看到一道身影坐在石桌前。
蕭錦程的身型比蕭晏安略矮一些,但是卻消瘦很多,五官也非常出眾,但是,略顯陰柔了一些。
光是看面相,紀初禾就覺得,這種人尤其難纏,而且極有心機,睚眥必報。
能不得罪,絕不得罪!
可偏偏,她與蕭錦程已經站到了對立面。
桌上掌了燈,光線明亮。
少年一襲鴉青色的錦衣捧著書本靜靜地閱讀。
另一只胳膊上纏繞著紗布,掛在脖間。
“小姐,是二公子,要不咱們先回去吧?”紀嬤嬤事態(tài)升級,輿論倒戈】
終于,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時候,紀初禾收回了目光。
說真的,紀初禾對蕭晏安沒有多少信心。
事實雖然擺在他面前了,可是,他那性格,不是一時能改變的。
要不然,怎么會有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句話呢!
紀初禾繼續(xù)用膳。
蕭晏安卻沒有什么食欲了。
紀初禾的確很優(yōu)秀,堪稱良師益友。
但是,作為夫妻,就一言難盡了。
絲毫沒有一點閨房樂趣。
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會很累很累。
尤其是蕭晏安這種,受不了太大拘束的性子,就更是受不了了。
母妃讓他在紀初禾這里住二十天,他明白母妃的意思。
他甚至想,給紀初禾一個孩子,讓她的世子夫人之位坐得更穩(wěn)。
可是,一看她的時候,那種想法就立即消失不見。
估計拿刀架在他的脖子上,他也沒有辦法和紀初禾行房。
他對自己的母妃都沒有這種敬畏之心,也不知道為什么,紀初禾一個眼神,他便由心底里發(fā)怵,不敢造次了。
每個月二十天,每一天對他來說都是煎熬,不知道這個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