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你昨天記錯了?順手帶回自己的住處了?”徐嫣兒趕緊為流瀅開脫。
“不是的,姨娘,就是奴婢偷的,奴婢認(rèn),奴婢都認(rèn)了,姨娘,只要你好好的,奴婢不管怎么樣,都無所謂!”流瀅立即跪了下來。
“什么叫你怎么樣都無所謂?姨娘的發(fā)簪明明是在你那里搜出來的,你還敢抵賴嗎?”屏兒怒喝一聲。
“奴婢不敢抵賴,奴婢認(rèn)了,奴婢任由夫人處置。”流瀅只管朝著紀(jì)初禾的方向磕頭。
“慢著!”徐嫣兒擋在流瀅面前,“紀(jì)初禾,是你!是你讓屏兒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陷害流瀅對不對?你見不得我身邊有一個忠心于我的下人,你想將我死死的捏在手里,任你搓扁揉圓!”
“徐姨娘,是你要搜院子,夫人來搜了,抓到了賊人就按照規(guī)矩處,你還敢誣賴夫人!”
“紀(jì)初禾做過什么,她自己心里清楚!”
“啪!”青蘿一巴掌抽了過去,“徐姨娘,夫人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嗎?”
“姨娘,不要說了,不要說了。”流瀅怯怯的拉著徐嫣兒的衣袖哀求。
“來人,把流瀅帶下去。”紀(jì)初禾一聲令下。
她還真是小瞧了這個流瀅的本事!
“姨娘,保重!”流瀅朝徐嫣兒喊道。
“慢著!”徐嫣兒再次擋在流瀅的面前,“我記錯了,是我把發(fā)簪賞給流瀅了!她不是竊賊!”
“徐姨娘,你確定要留這個不懷好意的人在你身邊?你想想,她在你面前都說了什么!全是挑撥離間,禍害你的!”屏兒忍不住說道。
徐嫣兒突然起身,朝著屏兒的臉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那也比你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強!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投奔了紀(jì)……她!”
“姨娘,你醒醒吧!”屏兒只差沒有搖著徐嫣兒肩膀,把她搖醒。
“我這里留不下你這尊大佛了,你不必再跟著我了?!?/p>
屏兒搖了搖頭,退后了一步。
她與徐嫣兒最后一點主仆情分也耗盡了。
“流瀅我也一并帶走,重新再給你安排幾個丫鬟?!奔o(jì)初禾的語氣不容反駁。
“我就要留下流瀅!她又不是竊賊,是分到我院里的人,就算你是夫人,也不能這么一意孤行,總要講一點道理吧?”
“既然是誤會,流瀅是去是留,那就由徐姨娘做主吧。”紀(jì)初禾起身離去。
屏兒也不愿意留下,拿起早就收拾好的包袱,跟在紀(jì)初禾身后。
徐嫣兒站在屋里,看著屏兒頭也不回的走了,心里一陣酸澀。
屏兒跟了她那么多年,也棄她而去了。
“姨娘,發(fā)簪真的不是奴婢偷的。”流瀅小聲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