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遠(yuǎn),去把那邊收拾一下,有客人在,規(guī)矩不能亂?!?/p>
齊遠(yuǎn)低頭應(yīng)了一聲,跪著緩緩爬過去,動作安靜、熟練,沒有多余聲響。
秦峰的眼神落在他背上,盯了很久。
沈矜坐在沙發(fā)中間,腿交疊著,面色如常。
像審判席上高坐的主。
沈矜看著秦峰,眼神冷得像刀子:“你知道嗎?你就是條沒用的廢物,下面看著大其實一直都很虛”
“和你在一起我一直在忍,你連我的處女膜都捅不破知道嗎?”
秦峰臉色一變,咬牙:“別說了。”
沈矜不留情面地繼續(xù):“yangwei,這兩個字在你身上活生生寫著。我當(dāng)初怎么忍受你,真是瞎了眼?!?/p>
她頓了頓,語氣里帶著嘲諷:“別人家的男人頂天立地,你的雞巴卻廢到不行,躺床上跟根死棍似的。”
秦峰的手指緊握成拳,眼眶微紅,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沈矜冷笑:“現(xiàn)在好了,連口氣都軟了,還想留在這兒?”
她將一條黑色皮革項圈扔到他面前:“戴上它,別讓我再聽到你那沒用的抱怨。”
“以后你的賤名就是廢物雞巴。”
空氣里彌漫著冷笑和屈辱。
沈矜的每一句話,都像冰冷的鞭子抽打在秦峰心頭。
這些字眼猶如利刃刻進他的靈魂深處。
他的臉漲得通紅,手指不自覺地握緊。
雞巴因為沈矜的羞辱發(fā)燙,又因為自己yangweishele。
秦峰的運動褲有一片shishi的痕跡。
那種被徹底踩在腳下的感覺,竟然讓他心跳加速,呼吸微促。
他在羞辱中迷失,也在羞辱中找到了一絲扭曲的慰藉。
秦峰咬緊牙關(guān),面無表情地接受沈矜扔來的項圈。
他的眼神里藏著暗涌——那是外人看不懂的秘密。
他輕聲喃喃:“是……是的,主人。”
嘴里說著放棄,心里卻渴望著下一次更深的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