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合上手機(jī),目光冷淡地落在齊遠(yuǎn)腫得更厲害的那半邊臉上:“看來你比較餓,是嗎?”
齊遠(yuǎn)沒說話,只是垂下頭,像極了一條等待投喂的狗。
沈矜起身,赤足踩過冰冷的瓷磚,走向角落的收納柜,拉開一層抽屜,慢條斯理地取出一個早就準(zhǔn)備好的黑色陶瓷狗盆。
瓷面上印著齊遠(yuǎn)的賤名。
她轉(zhuǎn)身,將熱騰騰的牛排連同配菜一并倒進(jìn)了那只狗盆里,汁水濺出,沿著瓷壁緩緩滑落,空氣中彌漫起肉香。
她蹲下身,將狗盆放在地板中央,拍拍手,笑意慵懶又譏誚:“賤遠(yuǎn),來,吃飯了?!?/p>
齊遠(yuǎn)眼里閃過一抹恥感,但他沒有拒絕,只是默默爬了過去,伏低身體,像條真正的狗一樣低下頭。
沈矜卻不讓他碰。
她用腳尖挑起他的下巴,聲音低緩,像在哄一條不聽話的寵物:“你不是想吃得比廢物雞巴快點嗎?”
她站直身,轉(zhuǎn)頭看向另一邊安靜得像座雕塑的秦峰:“廢物雞巴你也去,臉雖然不夠紅,但看在你今晚認(rèn)真配合的份上……可以舔舔剩下的邊角。”
秦峰的手指抖了一下,過了幾秒,他才慢慢跪著挪過去。
兩個男人,一左一右,跪在狗盆前,誰也不敢先動。
沈矜抱臂而立,眼神鋒利如刃:“吃啊。用嘴吃,舔干凈。要是我看到你們把東西掉出來……今晚就別想睡床?!?/p>
齊遠(yuǎn)咬緊牙關(guān),終于先伸出舌頭,舔去盆沿滑落的牛排汁;秦峰緊隨其后,嘴唇貼上碗邊,像在舔一場無法掙脫的羞辱。
沈矜靜靜站在他們身后,慢慢坐回沙發(fā),翹起腿,看著兩個男人低頭爭搶的狼狽模樣,眼底一片平靜。
她端起紅酒杯,輕抿一口,呢喃著:“這才像點樣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