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的粗糲聲響徹在耳邊,像是刻意壓制著什么一般,呼吸的頻率非人類,燥熱也是。
下一刻,alpha就猛然俯身,從后抓上了冷夜的大腿。
用另一只手抓上了大月退。
隨即冷夜便被迫般的只能將雙月退向兩邊分開,任由那只猛然出現(xiàn)作孽的手,穿chajin了他的中間。
冷夜:“!”
“喂————你誰???放開我??!”
被按在桌子上的beta在掙扎,同時還沒忘了護(hù)著肚子和手里的試管,所以只能像一條懷了小魚寶寶,卻偏偏脫了水的美人魚一般,不停地?fù)潋v著那絕望的如同滑溜魚尾一般的雙腿。
雙手被占著,只能用雙腳踹向身后的男人。
直到那手掌猛地從桌子的中間位置,上禾多,然后掐上了他的大月退根。
“別動!”
男人的呼吸太過強(qiáng)烈,呼哧呼哧的聲音中滿滿的全是谷欠念,嗓音也跟著變得無比的沙啞,聽上去和他的動作一樣,都像是在極力的忍耐著什么。
能有這般性谷欠的,只有性癮旺盛的傅洵之了吧?
畢竟之前傅洵之也這樣強(qiáng)忍過,
冷夜豎起耳朵,好好分辨起了這個聲音。
可奈何他什么都沒分辨出來,
alpha的嗓音太啞了,還像是帶著火,呼出來的熱氣壓向他的脖頸,冰涼的大手力道也越來越重。
像是故意的一般,狠狠的掐著他的大月退根,又刻意磨厲的一直掐到了中心位置
冷夜:傅洵之這個狗東西!
再也忍受不了的,冷夜直接喊出了聲。
“傅洵之?”
“洵之哥哥是你嗎?”
傅洵之是個瘋子,如果不先把他穩(wěn)下來,這個瘋狗還指不定要做什么。
這里畢竟是駱旻嘉的地盤,一旦鬧大了,最先遭殃的就是冷夜。
到時候兩人一起挵他,雖然有助于讓寶寶分辨更喜歡誰的信息素,寶寶是吃爽了,冷夜得亡那時候他還不如直接跳河來的痛快。
就是不知道裝了滿肚子兩人信息素跳河的時候,他能不能帶上駱旻嘉實(shí)驗(yàn)室里的儀器啊qaq
生,他是為男子可孕做研究的人;死,他是為男子可孕做貢獻(xiàn)的鬼
想到這里,為了平息身后alpha的怒火,冷夜還變得老實(shí)了起來。
甚至還有些主動了。
開始漸漸順從起了從后面墻硬分開他雙月退的手。
反正穿著衣服,只能隔靴搔癢,也不會有什么實(shí)質(zhì)性的行為發(fā)生,自己順從一點(diǎn)也能穩(wěn)住這只瘋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