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好吧,孫子,這可是你讓我說的哦。
冷夜:“你強行把我按在了床上,脫掉了我的衣服,咬破了我的脖頸,注入了過量的信息素,然后把我干入了昏迷?!?/p>
駱旻嘉徹底紅溫:“”
冷夜:看,說了你又不高興。
“是這樣么”駱旻嘉反問著,像是在自言自語。
“不是嗎?那是怎樣的,我昏迷了之后,還發(fā)生了什么?”冷夜追問道。
對啊,對啊,放開了說!
駱旻嘉:“”
確實,事情就是這樣的。
甚至在冷夜昏迷了之后,駱旻嘉還沒有停止,做了整整一天一夜。
如果晚上的酒還沒有醒,做到白天的駱旻嘉總該醒酒了吧?總該能在日光下看清楚懷里的人是誰了吧?
怎么還生生在冷夜體內(nèi)打了結呢?
怎么還生生將冷夜弄醒,對著鏡子,讓他看清楚他身后的人是誰呢?
又怎么可能不顧所有的讓冷夜懷上他的孩子呢
“睡吧,你發(fā)燒了?!?/p>
冷夜:“”
等了半天就等來這么一句,無語、無語到家了!
“不是,”冷夜還想要追問,可是駱旻嘉卻已然背過了身去,像是不想回答一般。
冷夜:“”
駱旻嘉性格別扭,不能強來,萬般無奈的冷夜只好睡覺。
畢竟他其實也真的挺累的。
這一睡就睡了整整兩天兩夜,他確實是發(fā)燒了,高燒不退,翻來覆去,沒有一點兒時間的觀念。
只感覺這兩天兩夜里,有人一直在照顧他。
給他擦臉、擦身體、換衣服,還換了床單,以及好像那個人還偷親了他
吻得很深、很深,深到好幾回,冷夜都要從睡夢中醒來。
可每每在驚醒之時,那人卻又停止了。
如夢一般。
等到冷夜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三天以后。
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剛剛偏轉無力的身體。
就看見了一只燦爛的金黃色腦袋。
燦金色的日系短發(fā),碎蓋劉海修飾那張精美小巧的臉,一件低領毛衣被他穿出了斯哈斯哈的感覺,滿眼滿臉的淚水,在看見冷夜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哭得無比的慘烈和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