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古人五馬分尸的狀態(tài)一般。
只是不同的是,他的雙腳并沒有落地,而是整個人都被吊在了空中,就像是釘在了半空中一樣。
冷夜震驚了,愣怔了三秒鐘以后才反應過來。
便猛然朝著傅洵之跑去。
直到跑到了他的面前,才發(fā)現(xiàn),傅洵之不僅僅是被吊著這么的簡單,他的大動脈的位置全部被鋒利的刀鋒劃開了,源源不斷的血液從里面迸發(fā)了出來,淌了整整一地,整個人也已經(jīng)處于消亡的狀態(tài)。
臉色慘白,皮膚不見一絲血色,除了雙眼不知道是看見了什么一般,就好像臨死之前一定要看清楚什么一般的,成不自然的狀態(tài)睜的很大,那張一貫發(fā)狠親冷夜,吮吸冷夜的嘴,更是緊抿著,像是再也分不開了
“傅洵之,傅洵之??!天殺的傅寒昇,我殺了他??!”
“傅洵之!你堅持住,我現(xiàn)在就把你放下來,現(xiàn)在就救你出來??!”
不能死啊,不能有事啊。
話說如果找見孩子爸爸,但是孩子爸爸死了,自己能脫離這個世界不?
抽空得問問系統(tǒng)了,但是很明顯冷夜現(xiàn)在沒空。
束縛住傅洵之的鐵鏈太粗了,冷夜徒手根本掰不開,所以他也沒試,轉(zhuǎn)頭就去周圍找趁手的武器去了。
只是找了一會兒,他又想起來。
看傅洵之被吊起來的高度和鐵鏈的方向,應該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只能是人工。
那么既然鐵鏈能從墻里面伸出來,那會不會有什么機關(guān)可以讓鐵鏈在縮回去呢?
所以找了一會兒沒找到什么趁手武器的冷夜,就開始挨著墻壁,摩挲機關(guān)了。
而在此期間,他還得確保傅洵之是清醒的,不能過去,最起碼還不能死!
“傅洵之!傅洵之!你聽見我說話了嗎?”
“你理理我!”
傅洵之一概是冷夜說話必回答的,只不過以前一貫毒舌的他,總是和冷夜抬杠,說些冷夜不喜歡聽的話,當然冷夜也沒吃虧,他的嘴毒,冷夜的小嘴更毒。
但無論何時,冷夜?jié)u漸發(fā)現(xiàn),無論自己說什么傅洵之總是會回應自己的,而不像現(xiàn)在一樣一言不發(fā)。
“傅洵之你不理我是吧?你不理我,我去找駱旻嘉了,我去找他去了!”
“我不管你了,我不要你了,我自己跑了,我把你留在這了?”
冷夜邊哭邊說。
淚水根本止不住,累的吧,應該是跑累的。
而不知道傅洵之是真的聽到了,還是預感到了冷夜所說的要去找駱旻嘉的畫面,已然在臨界點快要失去意識的傅洵之,居然真的回答了。
隱約之中他好像聽見有人和他說話,可是怎么會呢,他的聽力都已經(jīng)喪失了,便只能睜大眼睛去觀察,去盯著眼前忽然而來的仙女。
那仙女好漂亮,好像他的愛人冷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