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可以了。
這回真可以了。
他現(xiàn)在離開還來不來得及,這樣的鳳凰男,冷夜是一點(diǎn)也不想搭理。
至于爸爸可能性他連估都不想估。
而很明顯,來不及了。
“寶貝,”一個戴著一副黑框眼鏡,乖乖少年發(fā)型,黑羽絨、藍(lán)色衛(wèi)衣、運(yùn)動褲,看上去就像是個大學(xué)生的男孩子已然來到了冷夜的面前。
上來就是一個大大的擁抱。
“好想你,好久沒見你了。”
“我最近忙著在做生意,日夜顛倒的,所以好久也沒回宿舍了,你有沒有想我?!?/p>
拉倒吧,你好久沒回宿舍,是因?yàn)樯匣卣门鲆姼典诖采吓湟梗?/p>
冷夜不說話,蕭崢也知道他不說話的原因。
在原主的記憶里,三個多星期前蕭崢回到宿舍的時候,興高采烈的來找冷夜要錢。
結(jié)果就看見了衣衫不整的傅洵之和渾身赤裹的冷夜,前者無不惡劣的當(dāng)著原主所謂的男朋友蕭崢的面和他大戰(zhàn)三百回合。
甚至還把冷夜掰過來,掐著他的脖子逼著冷夜對著門也就是蕭崢,就這么面對面的從后面進(jìn)行鞭撻。
而蕭崢呢,這個所謂的名義上的男朋友卻頭也不回的離開,甚至走的時候還幫傅洵之關(guān)上了門!
明明同一個時間,也就是傅洵之來到之前,冷夜剛和蕭崢耳鬢廝磨,他就是去廚房幫冷夜端杯水的功夫,就被傅洵之偷了家。
還當(dāng)著他的面偷家,而他呢?無視原主求助般的眼淚、滿臉的淚痕、絕望的吟叫,就這么離開了。
所以才為了逃避,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回到宿舍,這就是在冷夜見到蕭崢以后,自然而然想起來的記憶……
“你還在怪我對不對?”蕭崢委屈巴巴的解釋著,
“可是你說我有什么辦法呢,那是身份地位比咱們都強(qiáng)的alpha啊,還是背景可怕的傅家獨(dú)子啊!全校除了駱旻嘉敢和他叫板外,還有誰?。俊?/p>
蕭崢越說越委屈,很快就淚眼婆娑了。
“我知道我那么丟下你不對,我也已經(jīng)狠狠的打自己了,你看!”
說著蕭崢就擼起了袖子,胳膊上條條可見用尺子打出來的痕跡。
冷夜:哇叩,這還有自虐傾向?
他會求你,他甚至?xí)鹿?,他還會打自己耳光,你都不要心軟,他會一次次地發(fā)誓,男人最喜歡發(fā)誓,他們的誓言和狗叫沒有什么兩樣———《女人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