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時候的事?怎么懷的?”
這個問題冷夜也想知道。
傅洵之看了一眼冷夜的肚子,疑惑般的瞇了瞇眼:“兩個星期前,我把你扔水里終身標記的時候?”
“還是一個星期前,我把你綁在桌子上逼你穿上裙子的那次。”
“又或者同一個時間,你跪下求我放過你小情侶oa的那次?”
冷夜:哇哦,愛聽,多說!
傅洵之多說些,冷夜就能判斷孩子和他有沒有關系了。
就是小情侶oga又是誰啊?
冷夜不說話,傅洵之也還沒有停止猜測。
看冷夜的肚子應該像是剛剛懷上,可是自從一個月前到今夜,他們沒有上千次,也有上百次了,有時候一次能做好久,具體什么時候懷上的,誰說的清。
“都不是?”望著冷夜有些遲鈍呆滯的表情,傅洵之勾了勾嘴角,同時無冷夜所查的往后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
然后無不惡劣的高聲說道。
“哦~~~~~~我知道了,那就是一個月前我把你倒掛涉滿你那次咯?”
“那時候你可是一直都在高喊駱旻嘉不行,我比駱旻嘉強啊!”
“還說以后是我狗,只要我一個人干!”
好惡劣啊,傅洵之怎么這么惡劣。
果然他昨天半夜打工身上的酸痛,正是傅洵之的杰作了。
簡直不能想沒耳聽,直到目光后移
不知何時,房門打開,駱旻嘉已然站在了門口。
冷夜:“”
怪不得傅洵之突然發(fā)癲呢,原來駱旻嘉來了。
看來他還是聽到了自己砸門的聲音,以及空氣中散步的血腥味。
冷夜看見了駱旻嘉,傅洵之更是早就看到了,要不然他也不會杜撰那些話。
駱旻嘉則鐵青著臉站在門口。
他聽見聲音的時候,
冷夜已經(jīng)守在研究室整整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