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穿著衣服,只能隔靴搔癢,也不會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行為發(fā)生,自己順從一點也能穩(wěn)住這只瘋狗。
一切想得都挺好。
可偏偏事與愿違。
幾乎在冷夜聽話順從般配合喊出身后那alpha名字的一刻,
強忍在空氣中隱匿味道的信息素,徹底暴動了。
滿地的碎玻璃中,清雋修長的冷美人被毫不留情的按在實驗桌上,上身匍匐,雙月退岔開,如同被釘在男人手中一般難以撼動分毫。
周圍全部都是飄蕩的信息素。
如一串一串的驚雷噼里啪啦的炸響在了空氣中。
酒侵花香。
只有酒沒有香。
冰冷帶著冷嘲一般的沙啞嗓音從身上響起,男人的聲音冰涼,連笑聲都充滿了痛徹心扉的諷刺,如同死神鐮刀一般無情的抵上了冷夜的脖頸
咬牙切齒、字字珠璣的痛聲伴著衣衫撕碎的脆聲響徹在整個實驗室內(nèi)
“阿夜,你在叫誰?”
“洵之哥?哥!”
被死死按住后腰,
不得不貼在桌子上的冷夜:“”
咬牙切齒般從牙縫里擠出來的聲音終于熟悉了起來,伴隨著再也不刻意隱藏的信息素酒味
此時此刻,他才意識到站在自己身后的男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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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旻嘉。
唔,
救命
半個小時以前。
駱旻嘉正在書房處理公務(wù),從他掌權(quán)開始起,除了出差幾乎很少離開這么長時間,
哪怕以前在宿舍,也是同城,
去公司處理工作也非常方便。
不像現(xiàn)在他不過就是離開了一個多星期,公司的人就好像不會干活了一樣,處處都要和他確認(rè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