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皇后平靜姿態(tài)刺激到封伋,他震驚發(fā)怒,“你沒有想問的…”難道他那么差勁,皇后一點不傷心,不想挽留?可惡,看著挺高興!
伊元默思索片刻,認認真真:【因為我不是女子?】
封伋一怔,目光描摹皇后雌雄莫辨的眉眼,語氣懷疑:“你會不會裝作男子騙孤?”
伊元默無情打破他小小的幻想:【陛下,要不一次性驗個夠?】
封伋漲紅臉太丟人了,讓一個男子迷得失魂落魄。暴君握緊雙拳,氣得快sharen,“孤最恨欺瞞,將孤當作傻子耍的人都死了。”皇后引誘他,又狠心推開他。怪物長了一顆凡心,又被親手捏碎。
【我罪大惡極,不值得喜歡。】伊元默欣慰暴君回頭是岸,沒讓一時錯覺蒙蔽雙眼。
“嘖,你倒有自知自明?!被屎笥肋h波瀾不驚,封伋心口堵的難受,冷言冷語,“這是你欠孤的,該給的東西一樣不能少。”
暴君說著忘了接下來討債的話,擰眉看著兩人堪比銀河的距離,“你為何站那么遠?”他大步走向伊元默,活像怨氣滿滿的惡鬼,“怕孤輕薄你?哈,你萬般不經(jīng)心,原來也會怕?”
【嗯,我怕弒君。】伊元默立在門邊,冷冷清清警告,【昨天撞的不疼?】
“疼啊?!狈鈦扯鶡釤岬?,咬了一下唇思路打開,“你只對孤動手,和旁人一句重話都沒有?!彼悴凰闾貏e之處呢?
伊元默完美的表象產(chǎn)生一絲裂痕,暴君得意忘形到不正常。他拉起伊元默的手點在肋骨處,“快好了?;屎蟮暮圹E,再加深一點。”
【陛下瘋的不輕?!恳猎讣獍l(fā)麻,毫不猶豫抽手。打暴君一下,給他爽到了。
“孤要不是瘋了,怎么會吻一個男人?”封伋著迷摩挲伊元默薄唇,他喉結(jié)滾動,紅眸躍躍欲試,“你呢,是何感覺?”
伊元默拍開暴君的手,專往他心窩上扎刀:【不怎么樣,如同主人?!?/p>
封伋笑出了聲,嗅著他發(fā)絲清香,“真想一口吃掉你。皇后的血肉是不是和唇一般柔軟、清甜?”
【陛下該看看太醫(yī)了?!恳猎つw發(fā)癢,恐怖野獸盯上的顫栗感。
“不用刺激孤,”暴君托住伊元默后腦勺,四目相望,“孤想到折磨你的好辦法,一輩子在皇宮盡皇后的職責,哪也不能去?!?/p>
【陛下不喜我,】伊元默冷靜提醒,別因執(zhí)念自我懲罰,【何必找不開心?】
封伋攥住伊元默推開自己的手,笑聲猖狂,“你越不情愿,孤痛快的很!無論是男是女,人鬼妖神,你生生死死是孤的皇后。男子又如何?夫夫百年,你遲早會愛上孤,到時再狠狠拋棄你。”
伊元默驚訝暴君腦殼壞掉,接受能力非凡。他面不改色,語出驚人:【不行,陛下不能為我生孩子?!?/p>
經(jīng)典的渣男語錄,興奮的封伋聽岔了,脫口而出:“孤不介意,你喜歡純兒,盡可養(yǎng)在膝下?!惫珜O先生算出純兒福星降世,守在皇后身邊有助于避開血光之災(zāi)。
“那小子斗得過孤,以后皇位傳于他也無妨…”這樣,老臣們自然放棄塞子女、奸細進后宮。話說一半,封伋反應(yīng)過來,暴跳如雷,“有沒天理,你嫌棄孤不能生?”暴君退了一萬步,皇后反而乘機將他踹下懸崖,sharen又誅心!
【我和純兒沒有父子緣分?!恳猎D(zhuǎn)過臉,唇線微翹,【陛下,忘掉愚蠢的復(fù)仇計劃吧?!?/p>
氣運之子在最危險也是最安全的地方,父母尚在,只是還未相認。等姜威忠千辛萬苦打進皇宮,要是發(fā)現(xiàn)兒子被暴君當作繼承人,表情就精彩了。
世界意識會答應(yīng)嗎?暴君心態(tài)轉(zhuǎn)變了。他亡命之徒的風格有一天過一天,竟然想將腐朽不堪的皇朝傳下去。很大膽的挑戰(zhàn)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