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風平浪靜艷陽高照。朵朵浪花規(guī)律拍打岸邊,沙灘上一片狼藉昭示席卷的激烈。
海邊藍白別墅,寬敞凌亂的臥室內窗簾波浪狀輕盈飄動。
任凜準時醒來,
他微微一動,
渾身卡車碾過的鈍痛。他扶住額頭艱難坐起來,詫異看向床的另一側伊元默。
同為男人,不是沒在一張床上睡過。此刻的場景,
完全超出任凜二十幾年來的接受度。
明亮的光線透過縫隙溜進屋內,沿著地面瓷磚、床單一路往上親吻大床上伊元默赤裸的脊背,牛仔褲包裹修長筆直的雙腿。
金發(fā)青年緊致清瘦肩膀線條漂亮,流暢起伏的腰線性感,
如玉的皮膚白皙晃眼,不可忽視星星點點的紅印。
任凜灰眸瞪大,
昨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任凜腦內一片漿糊,
模糊不清的畫面刺激心臟。陽臺上酒后眩暈相擁倒在地面,捧起脖頸抵住額頭,
錯亂的呼吸含住唇齒,
滾燙shi潤的深吻伴隨令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無意中往下滑的手被攔住,恍惚間青年輕輕呼喚他的名字:“任凜,住手…”
“任先生,”回歸現(xiàn)實,
伊元默正好醒來說話。青年慵懶伸腰,神色如常下床,
“頭疼嗎?”
任凜震驚無措,顧不上身體的不適:“…沒?!彼偷淖】冢曇魡〉牟幌裨?,好像得了重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