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虹根本沒打招呼,
白鵠還沒開始捂鼻子扇風,
她一溜煙就走進去了。
腳跟消失的時候,
白鵠還一臉懵地看向老板。
老板剛準備開口的話爛在了肚子里,
干巴巴地和白鵠小眼瞪大眼。
里面黑得見不到影子,
察覺有人進入,門在下一秒就關閉了。
比起開啟時的龜速,關閉時宛若吃人的血盆大嘴,
哐當一聲,白鵠隱約幻痛上下磕磣的牙齒。
不等老板問,白鵠麻溜獻上出生年月日時:“您解釋解釋,我什么命,喜用什么?”
事實證明,上趕著都不會有人珍惜的。
老板也不理他,讓他按向其中一塊藍色的水晶石。
“向你的喜用神拿到水晶后即可離開?!崩习逯桓嬖V了這句話。
白鵠自討沒趣,莫名懷念起上個副本話多還多戲的聞述起來。
懷揣著對那位死人白的思念之情,他踏進了那片瘆人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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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轉站像蜘蛛網一樣,地鐵站盤在蜘蛛網上方中央,困住每一個乘客無法逃離。
這里沒有晝夜,永遠保持半暗不明,像等不來日出的黎明。
浮在空中鑲在墻壁的海報無休止地輪換,如出一轍的面貌仿佛是這個中轉站的監(jiān)控。
中轉站的喜怒哀樂被海報無情地注視,溫暖的彩色更像嘲弄。
每一位路過海報的人已然習慣,如果不是海報懸浮得過高,恐怕那滿腔憤懣都能讓他們解開褲腰帶,在海報上留一泡熱騰騰的標記以此泄憤。
遍地大街小巷都有幾位無處可落腳的流浪漢,他們有的眼神迷茫無措、有的滄桑狼狽、還有自暴自棄的。
而隔墻之內,擁有室內居住權的人不約而同,竟都無所事事地握著手機,手指飛快敲擊屏幕打字。
從四年前開始,729地鐵站開始到處抓人進來補充新鮮血液,而也因為抓來的人數太多,經常是一節(jié)車廂全是新人,沒有老人的帶領,死的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