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訴我,這里人就這樣,讓我下次注意點(diǎn)。
說完,她就跑回去繼續(xù)站街。
沒有過多在意,但也暗暗記住,以后這女人需要幫忙,力所能及,我不會含糊。
接下來幾天,一切如舊。
直到半個月后,我從外面回來,就看到這女人正在被打。
沒有去幫忙,對方人多,我又不是傻子。
等到這幾個人走后,我拿著藥過去,什么也沒說。
其他的,幫不了,我又不是本地人,惹不起這些黑道。
她沒有在意我袖手旁觀,反而笑嘻嘻跟我聊起來。
那天,我們聊了很多,她叫皮拉,是巴基斯坦人,被賣到這里來的。
這女人很慘,她的經(jīng)歷,任何一個女人都會瘋。
但皮拉有點(diǎn)不同,她經(jīng)常笑,看起來有些樂觀。
從那以后,我們成了朋友,我不在意她身份,只是覺得皮拉人不錯。
一個月后,她抽時間找到我,屋里。
她一邊脫衣服一邊說:“也許,我快死了。
在死前,我希望跟一個我不討厭的男人睡,林東,能滿足我這個愿望嗎?”
聞言,我搖了搖頭,一把把她按在沙發(fā)上。
坐在她對面,我認(rèn)真問道:“你要死了?為什么”
她告訴我,她很快就要被挖掉器官,拿去賣。
后來她又說了很多話,我都沒有理會,只是在思考。
想了很久,唉,沒辦法,終究是不能置之不理。
于是,我告訴皮拉:“你信我嗎?給我一天時間,我會想出辦法,帶你走”
皮拉點(diǎn)頭,然后還要跟我睡,我拒絕。
不是嫌棄她不干凈,實(shí)話說,我覺得皮拉比大多數(shù)女人都干凈。
只是,我無法跟自己不愛的女人上床,這是心理潔癖。
要把一個女人無聲無息帶走,辦法不要太多。
甚至粗暴一點(diǎn),租一輛車,直接逃命都很可能成功。
當(dāng)然了,我想的辦法更好。
我的辦法是,半夜時分,趁著兩個大漢不注意,一人一刀。
沒錯,我殺了兩個人,然后立馬帶著皮拉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