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也不需要。
阿月應(yīng)道:“是?!?/p>
…
呂獻以為靠這塊玉佩就能得到洛九娘的回心轉(zhuǎn)意。
他不可否認見到洛九娘時的喜悅與驚訝——一方面是內(nèi)心的真實愧疚,另外一邊方面是他現(xiàn)在和謝無陵扯上了關(guān)系。
這比荊州長史的名頭好得多。
只是令他沒想到是,阿月把這塊牌子送了回來。
“你家夫人可有說什么?”
阿月:“如夫人說先生認錯了人?!?/p>
呂獻自是不信這話的,一而再地問:“她是如何去的江州?又是如何成為了謝刺史的姬妾?”
這些事稍加打聽就能知道,故此阿月也沒隱瞞,“如夫人在南下尋親的途中,被郎君救下。”
她頓了下,又補了一句,“如夫人姓洛?!?/p>
呂獻:“那你可曾她說起過自己的身世?”
阿月暗自蹙眉。
這人,怎么好賴話都聽不懂。
呂獻見此,從懷中掏出一些銀錢遞過去。
阿月推開了呂獻的手,“主子的事,我們這些做下人的,不便過問?!?/p>
她耐住脾氣,朝呂獻福了福身,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呂獻手指摩挲著手里的玉佩,眉頭緊鎖。
當年的事他并不后悔,如果是擱到現(xiàn)在,他還是會這么做。
只是當年的阿慧確實是自己真心喜歡的,這么些年了,他依舊念念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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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jīng)是一年中最冷的臘月了。
回江州的路上因為風雪肆虐,行程慢了許多。
將近臘月末,馬車才抵達江州。
一進城,謝無陵便快馬加鞭地回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