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九娘怔忪了下,便拒絕了,“不必了,我身體已經(jīng)大好了?!?/p>
以前她是阿娘安排在江州的細作,必然不可能懷上謝無陵的孩子??扇缃?,她都已正大光明地嫁給了他,也沒必要去喝傷身體的絕嗣藥。
阿月:“是?!?/p>
阿雋睡著后,洛九娘也返回了自己的屋子。
此時謝無陵已經(jīng)回來了,正坐在長椅擦拭著配劍,他是已經(jīng)清洗過的,衣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
洛九娘瞧見他,沒打招呼,徑直朝屋內(nèi)走去。
謝無陵揮手打發(fā)掉阿月,放下長劍,也跟著進了屋。他依靠在門前,看著洛九娘一根一根地取下頭上的發(fā)簪。
身后這么大個人看著,洛九娘忽視不掉,從鏡子里看他,“司馬這是作甚?妾身臉上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謝無陵突然笑了。
原來她也有這么刺刺的一面,以前的溫柔木訥不過是在他面前的偽裝而已。
謝無陵緩步朝她走近,“并無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三年沒見,我得好好看一看我的夫人?!?/p>
洛九娘站起身來,腰背抵靠在梳妝臺上。
謝無陵走近后,雙手撐在洛九娘腰兩側(cè)的木臺上,幾乎將她圈禁在自己與桌框之間。他眸色深邃,屋里的光線偏暗,微弱的光線投射在他臉上,長睫下形成了一片暗沉陰翳。
似乎侵占性十足。
洛九娘躲避開謝無陵的眼神,“謝司馬看便看,為何要靠得這么——”
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她便被謝無陵掐著腰抱起來,放在了梳妝臺上。桌上的東西隨著他的動作,稀里嘩啦地掉了一地。
對上謝無陵那雙深沉的眸子,洛九娘自是知道后續(xù)會發(fā)生什么。
在答應嫁給他時,她便知道,這些事躲不掉。
謝無陵擠進她雙腿的空隙里,單手環(huán)住她的細腰,往自己往里一拉,兩人便緊緊地貼在了一起。
洛九娘雙手無處放,只能搭在了他寬厚的肩膀上。
謝無陵整個人都壓了下來,呼吸貼近洛九娘的脖頸處,冰涼的唇一貼上去,她便瞬間一顫,全身起滿了雞皮疙瘩。
察覺到他的手在往下,洛九娘按住了他的動作,“去床上?!?/p>
謝無陵并未立即答應,而是頗為戲謔地看她,仿佛在說‘又不是沒在桌子上弄過’。
洛九娘:“桌子硌人?!?/p>
兩人僵持須臾。
謝無陵正單手抱起她時,另外一只手卻不放心按到了一根發(fā)簪。他拿起碧玉簪,仔細地瞧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