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謝無陵來了,阿月很懂事地去了后面的馬車。
“郎君?!?/p>
洛九娘放下蜜棗,倒了杯熱茶給他。
謝無陵接茶的瞬間,便瞧見了她脖頸處的曖昧痕跡。
那是他昨晚上弄的。
謝無陵移開視線,思緒卻被拉回到了昨夜——
驛站的房間不多,昨夜,兩人再度同床共枕。
許是屋內(nèi)里放著木炭,熱氣勾起了謝無陵隱秘的欲望,他攬過洛九娘的身子,翻身將她壓在柔軟的床褥之上。
曖昧氣氛漲到最高時,謝無陵掌心摸到了一片shi潤。
屋里的燭火雖然昏黃,但湊近一看,卻也能認得出來是血。
謝無陵眉心微蹙:“這是什么?你受傷了?”
洛九娘頓時紅了臉,滴血一般:“郎君,是女子每個月要來的月信?!?/p>
謝無陵這些年東征西戰(zhàn),又沒有接觸過女子,想來是不知道的。
謝無陵聽后,眉頭皺得更緊了。
洛九娘從他身下滑出來,拿出絹布替他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她臉色依舊紅得滴血,聲如蚊吶道:“郎君,妾身今晚是不行了?!?/p>
在青影閣這些年,她苦練功夫,導(dǎo)致她的月事向來不規(guī)律,又加上來刺史府之后,為防止懷上謝無陵的孩子,她長期服用寒性藥物,自然月事就沒有再來過。
今日冷不防地一來,倒讓她有些慌張了。
謝無陵并未沒有強人所難,“讓阿月去把陶大夫叫來?!?/p>
陶大夫,便是之前給洛九娘看過病的女大夫。
洛九娘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