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謝司馬想見我?”
“是?!?/p>
…
另外一邊。
謝無陵辭別章御丞之后,便騎著的盧快馬趕至了同花閣。
人剛到,只看到謝吏臉色灰敗地坐在門框上。
“人呢?”
謝無陵擰緊了眉。
謝吏低下頭,完全不敢去看謝無陵,“回、回司馬的話,夫人已經(jīng)走了?!?/p>
“為何不攔住她?”
“司馬恕罪,屬下不是夫人的對手?!?/p>
他觀夫人的功夫,沒個十年八年的,是練不出來的,怕是只有司馬才能打得過她。
也是等他看了洛九娘的功夫路子,登時便反應(yīng)了過來,“司馬,當(dāng)初營地那刺客——”
后面半句‘就是夫人’的話還沒說完,謝無陵的視線就冷冷地掃了過來。
謝吏便立刻住了嘴。
謝無陵沉聲吩咐:“你快馬回一趟江州,把阿月接過來?!?/p>
謝吏自然知道阿月是誰。
那是夫人在江州時的侍女。
“屬下這就去?!?/p>
謝吏行了禮,正準(zhǔn)備離開之時,忽地又被謝無陵叫住,“把南橋院的那只三花貓也帶上。”
我只要她。
對于洛九娘與宇文驊兩人之事,自從謝無陵返回建康后,心頭便一直念念難安。
不過兩年時間,他倆便有個了孩子。又想起當(dāng)初在江州時,他與她那般日日夜夜都不曾懷上。
謝無陵喝了口酒,溫醇的酒液順著喉嚨流入胃中。
他厭惡地皺起了眉。
這建康的酒到底是不如江州的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