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毙?。
“嘎嘎。”接下來,你跟我飛。
渡鴉現(xiàn)在還不到一歲,沒有經(jīng)歷過遷徙,卻也知道這不是正常的遷徙路線。
接下來要去的地方,氣候絕對不適合過冬。
即使如此,它依然帶著鳥兒子一路向北。
不理解,但尊重。
至于過冬……管它呢!
憑借鴉鴉強大的生存能力,只要能找到食物,它在哪兒都能過冬。
喻以筠追在渡鴉尾巴后面,激動的唧了一首贊美渡鴉的頌歌。
飛了幾個小時,他害怕鴉鴉太累,把渡鴉馱到背上,自己按照原本的路徑繼續(xù)飛行。
沒多久,渡鴉恢復體力,發(fā)現(xiàn)小肥啾偏航快要偏到大西洋,氣得滿嘴臟話。
“嘎嘎!”
讓你向北你向西,沒見過這么笨的鳥!
“……唧唧。”
嚶醬哭哭。
后半程,渡鴉不敢懈怠。
終于在凜寒降臨前,帶著喻以筠停在黃石公園的最南端。
喻以筠放眼望去,看到……完全陌生的風景,陷入沉思。
那么問題來了,世界上有幾個黃石公園?
難道說我生活的黃石公園,是幾百年前的黃石?
沒道理啊。
幾百年前連美國都沒有。
正當喻以筠百思不得其解之際,旁邊的大石頭后面,突然傳來一聲稚嫩的狼嚎。
喻以筠循聲看過去,瞧見幾只處于秩序期的陌生小狼,圍在那兒打打鬧鬧。
喻以筠盯著打架最厲害的小狼,越瞅越覺得眼熟,總覺得在哪里見過。
“嗷嗷!”
小狼驕傲地揚起腦袋,一副清北保送生的架勢。
剎那間,腦內(nèi)閃過靈光,闊別幾輩子的名字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