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肌膚觸碰到他xiong膛上的疤痕,那個地方好像是靠近心口的,先前似乎沒見過。
她急忙上前,正對著他,情不自禁地撫摸這道傷疤。
◎“這是什么時候的傷?”
不止這道疤,她發(fā)現(xiàn)他身上……◎
“這是什么時候的傷?”
不止這道疤,她發(fā)現(xiàn)他身上的傷似乎多了不少,應該都是那次大戰(zhàn)中留下的,可是他一直不說,也就是說那幾日,他在身負重傷的情況下,一直守在她身邊,怪不得那日他很抗拒。
“我那天那樣對你,是不是很疼???”
“嗯,很疼?!?/p>
她鬼使神差地,就湊上去吹了一口氣,隨后捶了自己的腦袋一下。
“我這個笨蛋!”
“呵呵呵,你不是,真的?!?/p>
裴玄朗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臉上,她還能見他,他就知足了。
沈時溪聞到了酒氣,同時注意到他嘴角的血跡,難道真的受傷了,只是沒那么眼中。
“怎么這么不小心?!?/p>
手指擦干凈他嘴邊的血跡。
“自清,你心里有我,可為何連你都選他,你可知若非我自己去戰(zhàn)場闖出了一條血路,在偌大的侯府將無人在意我,哪怕我現(xiàn)在如此,也無人選我?!?/p>
“???”
沈時溪心梗,對于他的過去,她一無所知,突然想到侯爺夫人的態(tài)度,連長子的婚姻也滿不在乎,這是為什么?
“你娘也,能和我說說嗎?”
裴玄朗當然樂意與她分享自己的過往。
他便添油加醋地把自己“悲慘”的過去都說了出來,說完,淚流滿面。
沈時溪心疼地捧著他的臉。
“對不起,那些事情我不知道,只是,我不能食言啊,我,我……”
“不能食言,可你和我也有誓言,你有發(fā)誓與他裴若臻如何如何嗎?”
裴玄朗猜想,她當時一定不知道裴若臻的姓名,否則也不會兩次都將人認錯了。
“這倒沒有。”
幼時的誓言哪會計較這么多。
他見縫插針下巴抵在浴桶邊上。
“可與我你有,還不止一次,可要我?guī)湍慊貞浺幌???/p>
“不不不,不用了,我……可是,可是我等了他十年,這十年如果不是想著他,我早就撐不下去了,我不可以辜負他。”
眼皮不停地跳,身心焦急、緊張到了極點,眼淚也控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