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這種蠢貨你也拿來與我比較?等你傷好,我一定叫你日日下不來床?!?/p>
“混賬東西!”
她伸手打他,一不注意就暴露了本性,裴玄朗將手握住,放在自己xiong口。
“你繼續(xù)罵,往后的歲月,我讓你罵個夠,不過只有我夫人才能如此?!?/p>
“難道說罵你的那都要娶回家?裴大將軍也是夠隨便的?!?/p>
她撇嘴與他賭氣,裴玄朗強拽著她,強吻上去,撬開唇舌,奮力糾纏。
“唔!”
沈時溪受了傷,更加抵抗不了。
“除了這個,你還會什么放開,放開……痛痛痛!”
裴玄朗以為自己傷到她了,便放手。
“如果你不是自清,那你就不會拼命保我,剛才把我供出去,宇文潼就不會打你了,還有,你身上的傷,我一清二楚,我不是宇文廷那種笨蛋,自清,你有沒有想過,你的謊言其實很拙劣?!?/p>
自從偷聽到那個“真相”,他徹夜難眠,想殺她是真,見到她又莫名其妙想她,世上沒有哪兩個人從頭到腳都一模一樣。
年前再見她,是他親自抓她回去,她基本沒有抉擇的機會。
她不可能每一個表情都模仿得恰到好處。
如果她要殺他,有的是機會可是沒有,宇文廷下的毒也是她找出來的,甚至于那八個被毒死的臥底。
這一樁樁一件件歷歷在目。
沈時溪不看他了,免得再露餡,反正她不認。
*
是夜,沈時溪醒來發(fā)現(xiàn)裴玄朗不見了,心里一陣失落,他這次應該是徹底走了。
“我,我怎么就……算了,算了,走一步看一步?!?/p>
接著丫鬟給她送來舞女的衣裙,露xiong、肚、腿。
沈時溪經(jīng)人領到另一船艙,里面歌舞升平,舞女大概十來個。
她一眼看到宇文廷在喝悶酒,看見她的時候眼前一亮,沈時溪感到一陣惡心,他們是親兄妹。
“哥哥興致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