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嘉瑜瞬間覺得沒了意思,這兩人一個也不上當。
沈時溪忽然湊過來,仔細看了看他手里的扇子,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一幅畫。
“把鍋摔給王爺,你覺得王爺在父子親情和天下之間會選哪個?”
韓嘉瑜腦袋有一瞬地空白,嘴角抽搐幾下,氣笑了。
“哈哈,天下?”
別人不了解定王,他還不了解自己爹是什么樣嗎?
雄才大略實在說不上,做個守城之主算是不錯了,架不住有個禍害在他耳邊吹風,總之,這次,他一定會勸父親回頭。
沈時溪附耳過來去,悄聲說道:
“咱們這樣……”
她素手指向舞女的方向,韓嘉瑜明白她的意思,潛入酒醉的眾人中間,他悄悄潛入其中,學著女子的姿態(tài),做些扭捏的動作,引得那些大腹便便的男人狂叫。
“我要!我出一萬兩,你就跟我!”
咸豬手就要扒拉上來,他看到有另一人躍躍欲試。
“大爺可想奴家~”
他扭著臀將被惡漢鉗制在懷中的女子救出。
“還不收拾收拾你的臉,嚇壞了貴客可怎么辦?”
他輕輕將人推出去,力度適中,不至于讓人摔倒。
沈時溪上前扶著這女子。
“小心一些?!?/p>
這時耳邊傳來:
“我出一萬兩黃金,小娘子今夜就歸我了!”
沈時溪驚了,一擲萬金可不多見,不過看這男人一點也不肉疼。
“三萬兩!”
價錢越來越高,沈時溪看向他們,又看了看臺上,上方有幾根繩子系著一朵大紅花,紅花散落著花瓣。
繩子的盡頭,正好綁著樓上轉角處,沈時溪懷里有人,只能給裴玄朗使了一個眼色,讓他上樓去,在繩頭末端點了火。
她安置好那姑娘,回到原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