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時溪松了手,摸著臉龐,假裝關(guān)切地問道:
“妹妹,你怎么了?別嚇姐姐?。 ?/p>
另一只手的手腕輕抖一下手指夾著一根不易察覺的銀針刺入沈之棠的皮肉。
“啊!”
僅僅一下還不夠,又一下。
“啊啊啊!”
尖銳的嗓音幾乎刺進每個人的耳朵。
“妹妹,妹妹,你別嚇姐姐??!”
她先沈之棠一步落淚,而后迅速刺了五下。
沈之棠只顧著叫,沒來得及呼救,正要呼出聲音,沈時溪附耳過來。
“怎么樣?你也知道被針刺的滋味兒了吧?我告訴你,你所加注在我身上的,我會一一還你,你可知父親與我說了什么?”
她搖搖頭,沈時溪蠕動嘴唇:
“父親說啊,原給你說了一門好親事,但是歸我了,不信你大可等著。”
婉轉(zhuǎn)動聽如仙樂的聲音像一把利劍穿進耳朵,深入骨血,她一時氣血上涌,身體不受控制地發(fā)抖。
“啊……”
沈之棠失聲了,這會兒齊氏也跑過來,她知道一定是沈時溪這賤人搞的事!
此刻礙于臉面,不好在眾人面前戳穿這賤人的真面目。
“你妹妹,需要休息,交給我,我送她下去?!?/p>
沈時溪面帶愧色將人交給她。
人脫離桎梏,突然驚醒,眼珠子像是要瞪出來似的。
沈之棠像脫韁的野馬提著裙子就跑了,齊氏追上去。
她們齊齊進入偏室中,沈之棠的聲音像尖刀似的。
沈時溪抹了抹眼淚。
突然有個夫人拍拍她的后背。
“姑娘是?是齊夫人的女兒嗎?她也太狠心了,怎么把你一人撂在此處?總不能為了原配的女兒忘記了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