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瞇眼睛,那幾只鱷魚都快比她這個大活人都長了,體格碩大,一頭就抵兩條大犬了。
她又不敢抱怨太大聲,擔心把這個chusheng驚醒,她看向狗,眼中飽含憂慮。
“不要驚動了它?!?/p>
沈時溪扶著裴玄朗往側邊走,盡量遠離鱷魚,裴玄朗半截身體壓在她身上,她不小心踩中了一根樹枝,離她最近的一條鱷魚的眼睛開始動了,似乎是要醒了。
一只醒了,連帶著其他的也會一起醒的。她瞧了一眼自己腳邊的狗,比一般的狗都還大一些,說不定它可以幫上忙。
“狗子,這次得麻煩你了?!?/p>
她從腰間拿出一把匕首和一條繩子,手比對著鱷魚的嘴做了一個圈兒,人、狗悄然走近,套中鱷魚的嘴巴,鱷魚睜眼時自己的嘴已經落入圈套中。
狗子一屁股坐在它腦袋上,活生生將其給憋死了。
完事以后,沈時溪本想一走了之,想到他們二人身上的干料有限,裴玄朗身受重傷,無肉一定不行。
于是乎兩人將這只死鱷魚拖到雜草叢生的草堆里分了尸。
沈時溪分了一半讓狗拎。
大約走了半個時辰,她走過許多彎彎曲曲的小路,終于來到一處洞穴,洞穴外邊有一條小河。
“太好了?。∨嵝誓銊e怕??!”
她拍拍他的臉,人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沈時溪沒有氣餒,而是找了一塊兒空石板,用洞里邊干枯的禾草鋪起來,把裴玄朗放上去。
她直接扒開他的衣物,傷口竟然已經模糊了。
“好慘,比
不知節(jié)制
◎昨天弄的鱷魚有些難處理,而且留在這里她擔心被這個燒身的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