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一瞬間集中在皇后身上。
女官的婚姻向來是后宮草擬詔書。
徐清垚攥緊了拳頭,這事起初的確是她下旨辦的,只是她不知那時紀琳已經(jīng)懷有身孕。
沈時溪繼續(xù):
“陛下,娘娘,我有罪,罪不該女扮男裝入軍營,可我從中周旋,虛與委蛇,從未做下一件有損大魏的事?!?/p>
“有何憑據(jù)證明你非沈濤之女?”
沈時溪笑了,這竟然要她自己來證明嗎?
紀琳說道:
“我的女兒,還需要證明?就算她是,那又如何,她沒錯,來人,將此次眾將士的功勛冊子呈上?!?/p>
兩三人抱著兩大摞書冊上前。
一人說:
“陛下,娘娘,請看。”
翻開的第一頁,沈時溪的名字在首位,殺敵五千,功績平平,但是作為一位將士已經(jīng)足夠,還是一位習武不到三年的女將。
“皇后娘娘,臣的交代,您是給還是不給?!?/p>
語氣中不帶有一絲一毫的恭敬。
徐清垚不禁有些被震懾住。
她從前就害怕紀琳,這么多年一直沒變,哪怕自己已經(jīng)身居高位,還是情不自禁地被這個女人嚇住。
“她已是飛云殿的大統(tǒng)領,本宮的詔書已經(jīng)送去飛云殿,你覺得可行?”
“可行。”
沈時溪又欲開口,紀琳立馬封住了她的穴道,讓她動彈不得。
知女莫若母,紀琳知道她心里有什么打算。
良久,下朝以后,她還是像個木偶一樣遭受紀琳的控制。
紀琳把她帶進了定安王府,解了穴道。
沈時溪也不說話,太累了。
“溪兒,這是怎么了?”
“無妨,過幾日也便想通了?!?/p>
沈時溪就這么又被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