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插下去就是一只大魚,這條夠他們兩個人用了。
“真好啊,我就知道我最棒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徒手將魚的內臟掏出來,取出刀子刮干凈魚鱗,她再走遠一些抱了干柴進洞。
這一切都十分嫻熟了,沈時溪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做得這樣熟練了。
她自己烤著魚,這時裴玄朗走了過來,肩膀靠著她。
“自清,對不起,我昨日有點沖動,罵了你?!?/p>
“你罵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我習慣了?!?/p>
她撇嘴道。
“還有抓你那次,你一定聽我解釋,我不知道你走了,真將你當做逃兵了,魯爾說你是中毒加上腿傷才走的……”
“奸細的話你也相信?”
她嘲諷道。
裴玄朗單手攬著她。
“我不是相信奸細,我是相信你,這世上我在乎的人和事很少,但你必不可缺?!?/p>
“人、事?必不可缺,你是把我當什么必需品了?”
她就是故意挑刺,先前他占優(yōu)勢,她這一口氣一直憋在xiong口里,這次總算是可以報仇了。
裴玄朗說道:
“冤枉?。∥覜]有這個意思,我是想說你,是我在這個世上最重要的人?!?/p>
“解釋就是掩飾,你說這么多也圓不回來,說人為什么要帶事?說明你根本不把我當人,既然這樣那你不必再說了,我不想聽!”
她用手肘頂了他一下,臉氣鼓鼓的,裴玄朗不禁看呆了。
他掰著她的臉面對自己,捏捏她的臉。
“聽不聽?”
接下來,他加大力氣揉搓她的臉,裴玄朗擺著一張笑臉,唇也挨得很近。
“去你的,再這樣我就不管你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