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自清,你給我出去!”
裴玄朗身受重傷,躺在榻上,而她趁人之危強行親吻,她避開男人的傷口,與他糾纏。
從前似乎一直主動的是她,霸道的也是她。
“這……”
記憶越發(fā)清晰,不止這些,初見時,裴玄朗像一座冰山,平日里訓(xùn)練她總是挨著他,四下無人就占人家便宜。
“頭好痛?!?/p>
她摁著自己太陽穴,腦袋像是要炸開似的。
“自清!”
裴玄朗抱著她說道。
沈時溪一閉上眼睛都是那些東西,那些事情能是她干的?
“你,你讓我先緩緩,緩緩?!?/p>
以往親熱的記憶都恢復(fù)了,沈時溪那時撞破了宇文潼的秘密,為了得到母親的下落,聽他的話接近裴玄朗,開始她并未認出他的身份。
一開始為了湊近乎才各種親密舉動,后來她知道了他的身份,自然就不能幫著宇文潼對付他,她反而有意無意地透露了一些敵軍的機密。
裴玄朗一直只把她當(dāng)兄弟,沈時溪當(dāng)時覺得非常挫敗,打算劍走偏鋒,趁他傷強吻他,送他手絹,暗示自己是女子。
逃跑
◎他的手緩慢下移,抓到了她的……下面平平?!?/p>
沈時溪別扭得不行,這男人怎么跟以前一模一樣,她正想做點什么,他就強拉硬拽地拽她出去。
“你,放手!”
沈時溪就不是安分的主,裴玄朗的臉又壓了下來,青天白日的強吻下來。
她的嘴還有些發(fā)麻了。
“別別,我痛?!?/p>
這個臭男人就知道這些有的沒的,先前還討厭她的。
“我?guī)闳タ磻?,包你滿意?!?/p>
“什么?戲!”
她又懵圈了,這男人搞什么鬼。
沈時溪跟著他走,眼前突然一片血色,幾個士兵在kanren,這混蛋莫不是把那些俘虜都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