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就是個姑娘,不存在什么侮辱不侮辱的,她也想找個時機告訴他真相,只是,她不敢,不敢說出實情。
沈時溪只叫他的小字若昭。
“裴哥哥,你這不是第一次到泉州吧?”
沈時溪試圖喚醒他的記憶。
裴玄朗抱著她,說道:
“你又迷糊了,我跟你說過,我到過泉州,不過才兩回,這兩次都到了定王府,其余時間,我就沒空了。”
“什么?從你確定?會不會是你忘了,那,那我問你,你第一次到這里幾歲???”
沈時溪有些驚慌失措,心里在打鼓,怎么就一點也想不起來了呢?
裴玄朗摸著她的頭,貼近她。
“不可能,我又不是你,我可沒失憶,我以前來過泉州三次,你怎么回事?又迷糊了?”
沈時溪覺得身體有些發(fā)冷,怎么會不是呢?他就是來過的,他們的從前又不是假的。
“怎么會,你,我,我聽說,你曾經(jīng)養(yǎng)病,在泉州養(yǎng)病,你也騙我!”
她的情緒有些不穩(wěn)定,裴玄朗也覺得有些不同尋常,怎么硬要將不屬于他做的事安在他的頭上呢?
裴玄朗說道:
“你當(dāng)我是你啊,我沒騙過你?!?/p>
晶瑩淚一滴滴地掉落,滴在他的手背上。
裴玄朗小心翼翼地看著她。
“你怎么反應(yīng)這么大,沒事的,不要這樣……”
他抱緊了沈時溪,手掌拍打她的后背。
沈時溪雙手雙腳發(fā)涼。
心口忽然一抽一抽的,似乎是身上的疼痛滿眼到心房了。
“怎么會呢?那我該怎么辦?。课以撊绾问呛??”
她該怎么樣讓他恢復(fù)記憶,她自己的記憶都沒有恢復(fù)。
裴玄朗捧著她的臉,落下一吻,輕輕吻掉她臉上的淚痕。
“不要這樣,到底怎么了?”
她不回他,裴玄朗準(zhǔn)備讓她休息一下,誰知她開始回吻,動作很輕,不過他還是一下就察覺到了,撬開唇齒交相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