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她指著蔣聿,激動的不知道說什么。才短短一個小時不在,怎么世界都顛覆了她的認(rèn)知?
蔣聿挑眉笑了聲,“晚上請你吃飯?!?/p>
說罷就越過她走了。
戚許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辦公室,二話不說先摸了一把姜且的額頭。
“你沒事吧?”
“怎么,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姜且拉著她坐下,巴掌大的小臉上帶著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笑。
戚許是個急性子,“那何美妍怎么辦?”
“該怎么辦酒怎么辦,我和誰戀愛,耽誤她的工作嗎?”
“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戚許激動不已,“我派去的人還不等炸掉敵人的碉堡,你就先自掘墳?zāi)沽?,這仗還怎么打?”
“那我也不能在一棵樹上吊死?。咳松喽?,我覺得還是及時行樂比較重要。”
姜且忽然歪理一大堆,堵的戚許都啞口無言。
她看著姜且心不在焉的樣子,問,“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姜且看了她一眼,倒是也沒隱瞞。
“周衍把他媽接出來了?!?/p>
“幾個意思?”戚許瞠目結(jié)舌。
姜且淡淡說,“我拿著她的檢查結(jié)果托了人去問,確定是白血病。估計當(dāng)初的刑法,要作廢了。”
“這還不到一年,她病的也太湊巧了。”
戚許當(dāng)即明白了姜且的異常舉動是為何,“你該不會是因為這件事,才一時沖動和蔣聿在一起的吧?”
“我只是覺得和周衍繼續(xù)糾纏下去沒意思,在我和他母親之前,他會選擇誰毫無疑問。倒不如給彼此一個痛快。”
戚許不得不佩服她的勇猛。
“你是痛快了,你有沒有想過對面那個活閻王,”她指了指周衍的辦公室,“他要是知道了,肯定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