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要看看,她的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
不過直覺告訴她,肯定是和周衍有關(guān)。
果不其然,到了病房的時候,里頭不見男人的身影。
連護(hù)工都被趕走了,不曉得她用了什么借口。
姜且沒有靠近,就站在一個周母能看見她的地方。
一副公事公辦的口氣。
“你找我,是想質(zhì)問什么?”
“站的那么遠(yuǎn),怕我訛上你?”
周母整個人肉眼可見的虛弱,還不等說上幾句話,臉色就慘白了。
姜且勾唇,譏誚的笑了笑,“原來你也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呀?現(xiàn)在病房里一個人都沒有,我自然要為自己的清譽考慮,你要是出了什么事,你兒子肯定不會放過我?!?/p>
“他不會的?!敝苣柑撊醯男α诵?,一口篤定,“他不舍得?!?/p>
報復(fù)
“他要是不舍得,豈非要把你氣死?我已經(jīng)和你兒子沒有關(guān)系了,你最好還是別往我頭上扣這種帽子,我擔(dān)不起,更不想跟你沾上一絲一毫的關(guān)系?!?/p>
面前沒有鏡子,但姜且知道自己的嘴臉一定堪稱猙獰。
在周母面前,她露不出一絲一毫的善意。
看見她,腦海里想到的就是外婆在停尸房的和做尸檢的模樣。
如果不是周家的一再袒護(hù),外婆會走的更安詳一些,也不至于遭受那么多的波折,讓她老人家連死后都不得安生。
這一切,都是他們的錯。
“我知道你恨我,”周母也感受到了姜且對她強烈的恨意,“但是我和你之間的事,跟我兒子無關(guān),你不能這么利用他!”
“我和你兒子的事,也跟我外婆無關(guān),你對她下毒手的時候,怎么不想想她是否無辜呢?”
姜且的不為所動叫周母無比激動。
“你知不知道姓蔣的是什么人?當(dāng)初是我雇傭了他,去勾引你,他對你目的不純,不是什么好人。”
“多謝你得提醒,這些很早之前他就向我坦白過了?!?/p>
姜且面不改色,“如果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她直白的問出來,“聽說你辦理了長期的保外就醫(yī),怎么,是想在我眼皮子底下?;ㄕ??你們未免也覺得我太好欺負(fù)了吧?”
周母詫異于她的消息靈通,“我的情況,上次你不是已經(jīng)了解了嘛?!?/p>
“那又如何?你的死活,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姜且有些不近人情的說,“你兒子連坦白都做不到,看來也知道理虧。既然你不能犧牲自己,那就對不住了?!?/p>
周衍聽出她的言外之意,瞳孔不受控制的漲大。
“你要做什么?你要對我的兒子做什么?”她想從病床上下來,奈何身體情況根本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