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唯輕輕地笑了笑,“哪有生氣,頂多就是,額,先是被你說了一頓,又接著被占便宜,所以才顯得有些氣急敗壞吧,其實當(dāng)時我真的是因為他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才會很在意,當(dāng)然也有因為他們身份的事,畢竟實在是讓人意想不到,我覺得。?!?/p>
“好了,別說了,是我的錯?!卑诐蛇€是忍不住,大步走到顧久唯身邊,將心中人抱在懷里,感受到顧久唯的身體有一瞬的僵硬,但卻沒有推開自己,白澤松了一口氣,繼續(xù)道:“唯唯,是我不好,我當(dāng)時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是突然心里有火,我只是不想你因為別人而忽略我,明明我才是最好看的那個?!?/p>
“哈哈,笨蛋白澤,現(xiàn)在是說什么都離不開夸自己一句了,不過你這么說,真的是想夸自己呢,還是在說我好色呢,恩?”
白澤知道這人肯開玩笑就是沒事了,語氣便也輕快了許多,“當(dāng)然是夸你眼光好了?!?/p>
“哼哼,你就自個得意著吧,我去樓上躺會兒,曬曬太陽?!?/p>
“哦?!卑诐蓪㈩櫨梦ㄋ砷_,看著她慢慢上樓,心里感覺還是空空的。
“喂,你不跟我一起嗎?”顧久唯站在臺階上扭頭問道。
白澤臉上頓時揚(yáng)起了笑容,“當(dāng)然要一起。”
另一邊,九澤娛樂公司的頂樓辦公室內(nèi),零零散散的坐著幾個人,姿勢各異,有躺在空中的,有靠在椅子上吃零嘴的,還有翹著二郎腿坐在桌上的,若是這一幕讓旁人瞧了去,那絕對熱搜、各大媒體頭條少不了了,可惜,這里只有白澤、霍霍、頌淑、白風(fēng)和夢言可以自由進(jìn)入,其他的別說人,就連是鳥,都別想飛進(jìn)來。
“今天終于是見到廬山真面目了,你們感覺怎么樣,說說看唄。”金發(fā)蘿莉翹著二郎腿,漫不經(jīng)心道。
“恩諾,當(dāng)然是非常好了,就沖那一手廚藝,我都要祝他們白頭偕老?!表炇缯f完,拿起一薯片,放到嘴里。
霍霍見著后,朝著頌淑勾了勾手指,后者心有靈犀般的從袋子里拿出了幾片,丟到空中,霍霍張開手,所有薯片都準(zhǔn)確無誤的落到手心上,拿起一片左右觀察了下,還湊過去嗅了嗅,道:“這個叫薯片的東西就這么有吸引力?聞著好像和昨天的不一樣呀?!?/p>
“bgo,昨天的是黃瓜味兒,今天可是紅薯的,超級甜美,你試試,絕對會愛上它的,對了,白風(fēng),你要不要來點?”頌淑說著朝著空中的側(cè)躺著的人兒,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薯片。
白風(fēng)盯著頌淑嘴邊的薯片屑,使勁的搖搖頭,“不用了,太麻煩了?!辈艣_了個澡,換了新的一套白衣服,怎么能又把它弄臟呢。
頌淑聳聳肩,知道那人潔癖的性子,便不在多言,繼續(xù)慢條斯理的吃了起來,慢慢品味。
“你呢,白風(fēng)?”霍霍開口問道。
“我?”白風(fēng)伸出食指滿臉疑惑地指了指自己,道:“我怎么了?”
霍霍一臉地恨鐵不成鋼地說道:“你怎么看顧久唯的?”問完,就看到白風(fēng)陷入了沉思,大概過了兩分鐘,還不見說話,霍霍覺得有些無聊,想看看周圍有啥好玩的,就聽到耳邊傳來兩個字:“不錯。”
“沒了?”這次輪到霍霍滿臉的不可思議。
“沒,沒了呀?!卑罪L(fēng)搖了搖頭,還有什么自己沒說嗎?
霍霍抓狂地吼道:“就這兩個字,你想這么久?”
白風(fēng)點了點頭,“要從接觸到她的那一刻,慢慢地回想她的動作和言行舉止,再總結(jié)一下,確實不錯?!?/p>
“好了好了,以后別跟我說具體的過程了?!被艋魺o奈的擺擺手。
白風(fēng)一臉懵逼,“不是你自己問的嗎?”
霍霍對著白風(fēng)舉起大拇指,“你贏了,我甘拜下風(fēng),是我的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