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久唯正想反駁來著,就看到遠處有一排樹,似乎樹上掛滿了沉甸甸的東西,激動地拍了拍白澤的肩膀,指著那排樹所在的位置道:“你看看,那一排是啥?”
白澤盯著那一排樹算是知道顧久唯為何會這么興奮了,故作不知地道:“有點遠,看的不是很清楚,感覺像是果樹,要不,我們?nèi)タ纯础!?/p>
“那多必須呀?!?/p>
“哇塞,是野梨!”顧久唯望著樹上掛滿了黃甸甸的梨子,兩眼發(fā)光,趕緊小跑過去,“這下有口福了?!?/p>
好在有的樹枝不高,顧久唯踮了踮腳,就夠到了樹枝,迫不及待的將上面的垂掛著的黃梨,摘了下來,兩只手用力的來回揉搓,放到口里大咬一口。
“!”顧久唯咬到一口空氣,然后一臉懵逼的看著面前的罪魁禍首,“你!”顧久唯一副惱火的樣子,可不是嘛,好不容易有個在地方低一點的,能夠著,摘了下來,而且騎車這么久,早就累了,雖然下坡是很爽,要起飛了,但是有下坡肯定就會有上坡,這感覺就像是正在起飛的半空中被人拍了一巴掌,重重的摔了個狗吃屎,還是扣都扣不出來的那種!
白澤咬了一小口后,將梨子又遞了回去。
“我才不要你吃過的?!鳖櫨梦ㄠ街斓溃敲炊嗪玫睦?,姐不差這一兩個。
白澤將手收了回來,解釋道:“我這不是怕這梨子不好么,笨蛋唯?!?/p>
顧久唯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卻仍是鴨子嘴硬,道:“臭老白,誰讓你不早說?!鳖櫨梦ㄕf完后,從白澤的手里一把搶了過來,張大嘴,咬了好大一口,甘甜的汁水在唇內(nèi)流淌,一陣清爽,一不留神,一個黃梨,就被顧久唯啃得只剩下里面的核了,將它丟到樹下后,看到白澤已經(jīng)摘了很多,堆積在地上。
“差不多就得了,感覺今晚吃不完。”顧久唯跑了過去道。
“但是明天上路還需要呢?!?/p>
“那就等明天啦,而且天已經(jīng)黑了,上樹下樹的不安全,手工吧,今天的晚餐就是煮梨子,烤梨子,生吃梨子!”
而事實上呢,就是兩個人一起窩在搭好的帳篷里,十分純潔的蓋著被子聊天。
“你說我們就這么兩手空空,把其他的事都甩給霍霍他們,是不是有點兒,不厚道?”
“讓她忙會兒好,要是不忙的話,恐怕現(xiàn)在已經(jīng)告訴我們她有好事了?!?/p>
顧久唯偏過頭,看向白澤,“什么意思?”
“還不就是她和傅然的事,都多大的人了,以前又不是沒見過比他長得好看的或者溫柔的男的,不知道這次怎么就突然看上眼了?!?/p>
顧久唯微微瞇著眼睛道:“可是從白楊鎮(zhèn)回來的時候,不是一直聽霍霍念叨著,那個傅醫(yī)生,已經(jīng)不像以前那樣找她聊天什么的了?”
“誰知道呢,你出,咳咳,就上次周六,你出去的時候,霍霍就和傅然一起出去吃飯了。”
“呵呵,原來如此?!?/p>
“恩?怎么感覺唯唯你對傅然和霍霍他們不怎么看好的樣子?”
“那是當然,我可沒覺得傅然配的上霍霍,而且總感覺這人城府深,不好對付,外邊看起來人畜無害,甚至是體貼紳士,可一般這種多半是渣男?!?/p>
“笨蛋唯,你這是哪門子的歪理?”
“好啦,說說嘛,我只是看不慣,或者是接受不來,霍霍這么快就有喜歡的人了,感覺以后大家就要分開了。”
白澤支起頭,盯著顧久唯的眼睛,打趣道:“怎么會,她可是和我簽了賣身契的,才不會放她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