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我的大白菜。。?!卑诐杀贿@么一說才想起來,大白菜還在鍋里,這下怕是不妙了。
顧久唯看著白澤匆忙離去的背影搖搖頭,“真是夠粗心的。”
等著顧久唯洗漱完,慢慢地走到外面餐桌上,白澤才緩緩將菜斷了上來,盯著眼前的海帶排骨湯、辣椒炒肉和雞蛋羹,微抬起頭,挑眉問道:“怎么沒有白菜”
“額。說起來你可能不信,被我吃完了……”
“…我這還真不信,哼?!鳖櫨梦ê吆咭宦?,也不在故意挑起白澤的刺,從碗里挑了一小塊青辣椒,放在口里,汁水一下溢了出來,滿嘴的辣味兒,可惜的是,這青辣椒不怎么得勁,還差了幾分,但是肉的味道確實十足的酥香。
“來,多喝點湯,現(xiàn)在還是少吃點刺激性大的,溫和點的對身體好,尤其是這排骨,我熬制了很久,要多喝幾碗。”
白澤這下倒是十分知趣的不提具體的原因,否則,顧久唯就也對要跳腳不成。
“你…”顧久唯一開口,卻被一道意外的電話鈴聲給打斷,示意白澤先接電話,見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后,便不再說話,支起耳朵聽電話那頭說了什么。
“什么這怎么可能”
顧久唯夾菜的手一頓,瞥到白澤驚訝地瞪大雙眼,一副不可置信地樣子,看來是那邊出了事,也沒心情裝著吃東西,索性放下筷子,撐著頭,盯著白澤。
“好,知道了,先這樣,等我回來再細談。”白澤講完后立馬掛了電話,卻還在糾結(jié)方才的話。
“是霍霍他們嗎怎么了”
白澤見顧久唯開口,遲疑了一會兒,老實回道:“沒錯,霍霍說夢言出了事?!?/p>
“什么什么情況”顧久唯眨巴著眼睛,疑惑地問道。
“是車禍,而且聽說很嚴重,還一直躺在床上,動彈不得?!?/p>
“那醫(yī)院咋說,這么嚴重,我們可得馬上回去看看?!?/p>
白澤見顧久唯提起回去,心里松了一口氣,正愁不知道怎么開口?!澳俏椰F(xiàn)在就就訂票,不過怎么從昨天到現(xiàn)在還沒見過木茈的影子?!?/p>
顧久唯一愣,復而眨了眨,不確信道“她不是對你一直有好感嗎,我們昨天,成親,想必她心里十分不好受吧?!?/p>
“也是,那我們現(xiàn)在就下山,然后趕到市區(qū),再坐車回去。”
顧久唯點點頭,又開口道:“不跟木茈姐告別嗎”
白澤搖搖頭,“算了,見面了心情也許會更差,不如就這樣走吧,你收拾收拾,我去向齊木說說。”
顧久唯點點頭:“去吧?!?/p>
顧久唯從二樓窗臺上,看到白澤走后,才開始收拾東西。不到幾分鐘,顧久唯拍拍手,已經(jīng)收拾妥當了,也就當時來的時候每人背著一個雙肩背包罷了。
顧久唯背起自己的,拎著白澤的灰色帆布包,走出房門,關(guān)上門后,便下樓。
一股涼風突然吹了進來,“吱嘎”地一聲,對面里側(cè)的房門,被吹開了一條縫隙,顧久唯停下腳步,回過頭去,盯著那條細縫出神,像是被蠱惑般,一步一步地靠了過去,抬起右手,將門輕輕的推開。
房間里意外的干凈,一張大紅喜床,上面的喜被似乎尺寸有些大了,平攤在床上,還掉出來好長一截,將床底遮的嚴嚴實實。桌子上擺著一副茶幾,一個茶杯里還尚有小半杯,當然已經(jīng)完全失去了溫度,墻上三三兩兩的掛著幾副山水畫,看樣子不是名人之作,多半是房子的主人自己畫的,因為上面的字跡甚是眼熟,當初木茈偷塞給白澤的一封信,無意間瞥到一眼,便記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