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你咋知道的?”霍霍一臉疑惑的問道。
頌淑也是一臉懵逼,“什么我咋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恩,就,這么,知道的。”頌淑左右瞟瞟,就是不敢看著霍霍。
霍霍一見頌淑這樣,就知道有鬼名堂,挑眉追問道:“哼哼,你是主動招了,還是讓我來幫你回憶回憶?!?/p>
“好吧,我錯了,我們從白楊鎮(zhèn)回來的時候,他加了我的微信,說是交個朋友,哼,我還不知道他心里的小九九,不就是想借著我,打聽你的事嘛,我同意了,當然他問我你的情況,我自然也要套出他的話,對不對,我聰明吧,這波不虧?!表炇绲靡庋笱蟮?。
“呵呵?!被艋舨[著眼睛,怪不得這一個月來,傅然沒有主動聯(lián)系過,竟然是通過頌淑那個大嘴巴套消息來著,有點手段呀,嘖嘖。
頌淑瞧著霍霍沒有生氣,便放心下來,繼續(xù)道:“我說真的,要不你兩試試,畢竟單身那么多年了,總得嘗嘗是啥滋味不是?”
“那你怎么不去?!被艋舴磫柕馈?/p>
頌淑攤攤手,道:“我這不是沒有碰到合適的人嘛?!?/p>
霍霍翻了個白眼,就這家伙一天抱著吃的走,眼睛里也只有吃的,哪會注意到其他東西。
“你要是顧慮其他的話,就應該早點斷了他的念想,免得到時候?qū)δ銈儍蓚€都不好,要是你有這方面的意思,不如就應下來,反正談戀愛又不一定以后會一直在一起,說不定,他發(fā)現(xiàn)你那么暴力粗魯,就分手了。哎哎哎。干啥呢,好好說話,君子動口不動手?!表炇邕B忙跳開,躲過了一個筆筒的襲擊。
霍霍不屑地哼了哼,“我可不是君子,今天讓你見識下,什么是暴露、粗魯。”
兩個人很快便扭作一團,打了起來,白風瞅著這兩人打架就罷了,竟然還亂扔東西,真是的,惹不起,我還躲不起了。為了避免傷及無辜,還有弄臟自己身上的白衣,白風決定出去避一避。
哦,為什么不勸架?反正不用自己收拾,愛咋整就咋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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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唯,我們中午怎么解,嗯?”白澤開了門,走進房間的時候沒有看到一個人,心里想著,莫非睡著了?
一分鐘后,房間里都來回看過了,確實沒人,手機也沒放在家里,那為什么打電話不接呢?而且在這里,也沒什么熟悉的人可以串門啥的。
白澤閉上眼,感受心頭的那顆命丹,依舊蔚藍無比,看來沒有什么危險,只是仍是感應不到她在哪里,莫非回去了?
白澤越想越覺得可能性很大,畢竟自己的實力沒有恢復,目前感應的范圍有限,既然不在這個市區(qū),那就是回到以前住的地方了,興許是很久都沒回去,有些想念吧,只是為何要這般不告而別呢?
看來這次把人找到后,要好好的談?wù)?,讓唯唯知道自己已?jīng)是個有家室的人了,若是可能的話,把婚事辦了,免得她想逃。
白澤打開手機聯(lián)系人,找到李嬸,打了過去,結(jié)果仍是關(guān)機,王師傅同樣如此。
“怎么一個兩個手機都關(guān)機,要不直接訂票先過去再說?!卑诐烧胫喥?,突然想起自己給店子里塞了兩個人過去,而且還留下了聯(lián)系的方式。
右手手心打開,突然手上多了一個白色的石頭。白澤注入一絲靈力進去,卻發(fā)現(xiàn)石頭毫無反應,這,怎么回事?
白澤心里燃起了一個不好的念頭,又反復試了幾次,結(jié)果都是一樣,這塊石頭明明滴了那兩人的心頭血,無論何時都應該有反應才是,只有一種可能,白澤眼神變得犀利起來,看來事情還沒完,只是一條小魚上鉤,后頭還有更大的家伙。